夏烬生也很配合的放低音量,像是达什么约定般,小声地说:“遵命,小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天大地大,宝贝最大。”
夏清清移开眼,推了推他,耳尖红红的。
等夏烬生哄好闹脾气小羊后,曲放才大着胆问:“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能不能说直白点,别老让猜来猜的。”
曲弛长叹一声,对曲放无话可说。
“的生殖器除了尿床,应该没有其他功能了吧。”
“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什么时候尿床了,等等——”
曲放说着说着忽瞪大眼睛,猛地转过头看向夏清清,眼神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那天早上才第一次知道了梦遗,爸爸也向道歉,说疏忽了这方面相关的教育。”
俞深津津有味的听完全部过程,他很少会觉得一件事有趣,而夏清清这段经历里的每一个小细节和相关人,尤其是曲放,都让他觉得有趣极了。
“后来呢?”
即在黑暗中,只能够凭声音感知,夏清清也能够听出俞深语气里的笑意。
至于是单纯觉得有趣,还是对某尿床大王的嘲笑,那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爸爸和大哥准备了很多权威资料,挑了个周末给上课,教这些方面的保护措施。”
“二哥呢?”
“二哥……”
夏清清有些不愿意回想,声音都渐渐弱了下。
“他充当教材。”
听说要给宝贝弟弟做模特,曲放很兴奋,当场就脱了上衣,各个方向和角度向家人展示他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
“健身教练说身体的每一寸都按黄金比例在发育,尤其是下面,很标准的!”
俞深挑挑眉,调侃道:“很标准?是亚洲人的标准,欧洲人的标准,还是非洲人的标准?”
夏清清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耳尖兀的红了一下,像白纸上泅开的一滴红墨水。
“……流氓。”
很小声,但依旧被俞深捕捉到了。
“流氓?”
他忽的凑近,原本还算宽敞的距离突拥挤,将夏清清逼到贴墙。
“在面前,提其他男人的那方面——”
“想的反应已经很克制了。”
男人眯起眼,语气有些不善:“还骂流氓……”
要是换个人来,和夏清清这么亲密的躺在同一张床上,别说是耍流氓,再畜生的事恐怕都已经干透了。
“也算够克制,够正人君了。”
危险忽逼近,即视线昏暗,但咫尺的距离,夏清清还是被迫对上了俞深那双比黑夜还要更加深沉的眸。
他眼中的水光闪烁了下,与其对视许久。
“什么别的男人,那是二哥。”夏清清嘟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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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俞深低低的笑了声,胸口的被都在微微震动。
他缓缓地说,“别说是二哥,就算是daddy也不。”
“daddy”这个词被刻意咬重,被俞深低沉磁性的声音念出来,听得夏清清耳尖一热。
他抿了抿唇,“取笑。”
“年后都很少这样叫爸爸了。”
“哪有。”
俞深笑了笑,声音压得愈发低,却又将每个字咬得一清二楚。
“喜欢听用这种又娇气、又清泠的嗓音叫daddy。”
尤其是换一种场合……
黑暗中,夏清清听到男人的呼吸忽急促起来。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幼圆的眼睛里一片天稚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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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深的眼神愈发深沉,更想狠狠地欺负他了。
“总算是明白父亲为什么看着不准喝酒了,”男人的呼吸声很大,大到无法忽视的程度,“在是……”
夏清清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仅仅是听着别人的呼吸声,都会感觉到一种被凶兽盯上的恐惧感。
近在咫尺的仿佛不是俞深,而是一头饿了许久、眼冒绿光,将鼻凑到猎身上嗅闻的恶狼。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但下一刻手肘便碰上了冰凉的墙壁,在无路可退。
恶狼则露出了满意的低笑,磨得尖利的犬牙泛着锐利的反光,看得人心底发寒。
似乎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自己脆弱的脖颈咬穿,用粗粝的、布满倒刺的舌头舔舐皮肤,顺着骨头一寸一寸的拆吃入腹。
夏清清很少有紧张的时候,而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