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这个?
是啊,她其实漏了很多的破绽出来,其中最大的破绽就是山洪的事。
她既然能梦到山洪,自然也能梦到别的。
他这样敏锐的人,可能自己说话稍不注意就会被他抓到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也的确应该跟他说说这些。
她仔细想了想,便在他怀里慢慢道:“梦到过,梦到过两年之大家慢慢都回城了,还梦到可以考大了,但也只是些片段,具体的你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就像山洪样,我也是梦到些画面和片段,梦到山洪爆发,会人伤亡,梦到你受伤,却不知道山洪具体的时间和地点,要不然这次很多人也就不用死了。”
“那不关你的事,”
他推她,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看着她,认真道,“柠柠,你已经尽你的力量帮助别人,已经尽力,就不要再也任何心理负担。还,以不管你梦到什么,做什么,说什么,都别说出做出让别人对你生疑的话和事。”
程柠:“......除了你,我不会跟别人说这些。”
“乖,”
他摸了摸她的脸,又突然问道,“除了这些,还梦到别的什么吗?例如,我跟你,我跟你之间的事?”
她跟他之间的事?
程柠的眼中些悲伤划过。
她犹豫了下,但看到他紧盯着自己的眼睛,紧张,锐利,深不底,她就知道,她总得说些什么。
她低声道:“的,我梦到你受伤,梦到我们在起,可是没多长时间,我很快就去世了,你也没再娶别人......原来我不知道,下乡之前我没梦到过这些,所以那时候我没想过要跟你在起的,是山洪那次,那次我不是晕了几天吗,我就梦到了我们之间的些事。”
难怪她那次醒之就格外的粘他,连睡觉都要抱着他睡。
还她原先很排斥结婚,可是这次却动要领证。
本来他还以为是因为山洪的原因,原来还因为梦到了什么。
韩东塬的面色那叫个难看。
因为她说她去世了,他没再娶别人。
这个信息就跟赵枝说的完全对上了。
可她们梦到的,山洪发生了,周熊的事也差点发生了。
那她去世是怎么回事?
程柠看到了他难看的面色,伸手搓了搓他的脸,柔声道:“不过没事了,哥,那个只是个梦,所的事情都不样了,所以我不会事,我们也不会事了。”
“你去世,”
他的身体些紧绷,像是个字个字挤出来,道,“是怎么回事?”
程柠知道这点不跟他说清楚,他肯定不会安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想了想道:“像是在你山洪受伤之,我去看你,从医院回来出了车祸,当时没死,但身体很差,还撞到了脑子,来没挨太久就死了......所以所的事情都不样了,我们也不用太在意那些了,哥,我们以会很的。”
他的手摩挲着她没出声。
程柠就撑着他的肩膀探头去吻他。
蚊帐垂下。
程柠的指甲掐进他的身体里,他想停,她却抱住了他,道:“我可以的,哥,我可以的。”
她的身体都在打颤,可是还是坚持。
她面色发白,说“我可以的”,他低头吻住她的颤音......她的声音冲出来,抓着她的手抓紧又松手,眼泪从紧闭的眼睛里滑下来,混合着他的汗水,他低头吻住,那刻,是从来没过的满足和震颤,像是两颗心尖锐地冲撞到了起,又融合......当然这刻,只是始。
就像暴风雨中夜泊的舟,很多时候以为就快倾覆,却又侥幸地活过来,再被暴风雨冲击,这样循环反复,直至疲倦到再也不愿撑着......
程柠来就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他还在吻她,像是吻不够似的。
他想他怎么这么就会这么多呢。
第二天她还是在阵黏黏答答酥酥麻麻的亲吻中醒的。
她皱了皱眉,想让,那些吻却又像是无处不在,她终于睁了眼睛,然就看到韩东塬近在眼前的脸。
“哥,”
她呆了呆。
声音十分嘶哑,还些疼痛。
这是昨晚的遗症。
他扶了她坐起身,拿了水杯喂了她口水,问她:“没哪里不舒服?”
程柠皱了皱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刚刚坐起身的时候就发现了,是哪里都些不舒服,但想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