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问过了,没用。
她转而道,“所以,说等东塬在乡下好好的了,不用种地了,就回来了?”
“对,”
程柠很肯定道,“能回来肯定一有机会就回来的。”
回答的没有半点犹豫。
因为以后大都会回来的。
这没心没肺的。
己成样有多招人真是一点觉都没有吗?
韩一梅想到己弟弟傲慢的“我乐意”,都不知道是该气他,还是该可怜他了。
算了。
后她“啪”一下开了灯,吓了程柠一跳。
就在程柠想着己是不是哪句得罪了这个脾气火爆的二姐,不知道她想要干啥时,韩一梅从上面隔板上往她床上扔了张纸,道:“瞅瞅,毕竟是让人给签的道歉书,看看这样成不成?”
程柠意外,捡起来了张纸,瞅了瞅,还以为看错了,再瞅了瞅。
韩一梅没听到她的回音,皱了皱眉,道:“怎么样?”
“很好,二姐,”
程柠道,“不过这东西她肯签吗?要不要我再写个举报书?”
程柠想了想,道,“其实也未必要她签,让刘存刚签,要达到效果让他们对外面闭嘴,见到咱们都绕道走就了。”
韩一梅拍了一下床,道:“说的对,我咋没想到!他要是不签,我就直接把这道歉书贴到我们厂子通告栏。”
反正她是毫不畏惧。
程柠嘴角抽了抽,默了一会儿,认真道:“二姐,没想到把的蛮横刻薄,得理不饶人用到合适的地方,还会有这个效果。还是别嫁给刘存刚了,刘和刘存刚不是挥才能的地方,会有更美好的未来的!”
韩一梅:“???”
蛮横刻薄,得理不饶人?
到底是谁的嘴比较刻薄?!
她讽刺道:“近墨者黑,程柠,跟着东塬干了三天活,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了啊!”
程柠当然听出韩一梅是在说反话。
但有必要跟个爆炭子计较吗?
没必要。
所以她谦虚道:“还好的二姐,跟比差远了。”
韩一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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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韩一梅看到跑完步洗完澡下楼的韩东塬目光就带了些同情。
韩东塬:“???”
他被她目光看得毛,咬了两口大饼之后终忍不住,抬头问韩一梅,道:“吃错药了?是不是因为刘的事刺激过度?”
韩一梅的脸一冷。
这个混账东西,活该他遇到程柠个没心没肺的!
她“啪”得一下把筷子拍桌上,也不想吃东西了,起身就出门。
气都气饱了。
韩东塬看她怒气冲冲的拍筷子,推板凳,再怒气冲冲的出门,就继续慢条斯理的吃己的早餐。
这才正常嘛。
韩奶奶从厨房出来看韩一梅明显吃了半截的早餐,再听到“砰”得一声大门响,看了看大门,又再看了看早餐,问韩东塬,道:“这又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
韩东塬眼睛都没抬一下,道,“起床气吧。”
韩奶奶:“......”
韩一梅去了厂子。
她去了车间质检了一圈,心里到底还是记挂着韩东塬事。
虽然很气韩东塬,觉得他活该掉坑里,但到底是亲姐姐,觉得还是应该解救他一把。
等程柠有了对象,他总该死心了吧?
所以质检完,她就去了研部找梁恒洲。
研部管得比较严。
去到办室门口要登记。
韩一梅填了表,小干事收了登记表看了一眼表,然后又看韩一梅,再看表,再看韩一梅,突然就笑了,转头就冲里面喊:“梁工,道歉书同志的姐姐找。”
他这么一嗓子,办室里所有人的脑袋都探了出来。
韩一梅:“???”
梁恒洲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天见到的费绪。
“道歉书同志的姐姐?什么玩意儿?”
韩一梅问小干事。
小干事冲韩一梅憨厚的笑,道:“韩同志,您让车间工人刘存刚同志的妹妹签道歉书的事,咱们部门都传遍了。”
???
韩一梅把目光看梁恒洲和费绪。
这,这两人也太八卦了些吧?
“这不关我们的事,”
梁恒洲很无奈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