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跟亲孙子有啥关系?”
她没好气道,“你跟老三是我亲孙子亲孙女难道我该瞎看不到你们人憎鬼厌脾气不成?我跟你说,你跟老三那张嘴,你那阴阳怪气,还有老三目中无人性子,算是老三他再好,但凡是真疼闺女人家,都不稀罕,尤其是你程姨,这十几年,受你们多少气?柠柠那么乖性子,从小受你们多少挤兑?跟老三好?你他是多大香饽饽呢?”
韩一梅:“......”
她想反驳,却发现竟然是无从反驳。
“那万一,万一呢?”
她犹自挣扎。
韩奶奶:“那是老三他上辈子积了福,天上下红雨了!”
“这,这怎么能成?”
韩一梅受惊。
韩奶奶了她一,到底是怕她这咋咋咧咧性子闹出什么事来,道:“怎么不成?不,”
她伸手拍了拍她,语长道,“一梅啊,你也大了,都谈了对象快要做人媳妇了,有些道理也该明了。你跟你弟,甚至你爸,其实你们各有各生活,手不要伸太长,这人呢,手伸长,总是惹人厌。”
“你说说你,整天跟别人欠着你似,管天管,以前管你爸娶媳妇事,整天对你程姨这不顺那不顺,现在还想管你弟娶媳妇事了,你说你,咋不管管天王老子娶啥媳妇呢?”
韩一梅:“......”
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被她亲奶奶给气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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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回程柠韩东塬。
两人在一家人殷殷不舍中踏上了回山路。
这回为了行程方便,家里没给他们拿太多东西,主要是带给乡亲们一些回礼他们两人路上吃。
程柠抱了抱程素雅韩奶奶进了车站。
她频频回头,差点被人撞到,被韩东塬一把拉住,然后韩东塬凶狠瞪了那人一,撞人人讪讪,忙不迭道歉,一溜烟挤进人群中溜了。
韩东塬放她,冲着她没好气道:“走路好好看路。”
程柠撇嘴,不想到他是为了她不跟他计较了,只小声嘀咕了句:“也不用这么凶。”
韩东塬轻哼了声。
来时候没座位,韩东塬中间换了硬卧票,但硬座票价七块,硬卧票价十七,这都是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了,回去时候是始发站,可以买到座位票,想想山里大家连粗粮都不够吃,程柠没让韩东塬再买硬卧票,而是买了座位票。
一排三个位置,对面三个,一共六个人共享一个小桌子。
几人一坐下,对面一男看程柠看呆了。
一始看韩东塬凶神恶煞还不敢搭,后来车了一阵发现程柠韩东塬相处不像是对象,拿了瓜子放桌上,招呼大家磕瓜子,相互搭了几句,才问程柠,道:“这位同志,你们这是出公干吗?是什么单位啊?”
出公干?
这好像是没错。
程柠笑道:“是啊,我们是家具厂。”
那人看程柠一笑瞬间呆了一下,然后见她还挺气,立时勇气也上了来,道:“家具厂啊?那跟我们还挺有缘,我们是山城第一电器厂,这回来北城是参加全国电器展览大会,我姓吴,叫吴大启,同志怎么称呼啊?”
电器厂?
确都是家居用品。
还有这个全国电器展览大会,既然有全国电器展览大会,是不是还有什么家具展览大会,厨具餐具展览大会?
她还以为现在还没有改革放,还没这些活动呢。
程柠笑道:“我姓程,你称呼我程同志成了。对了,你们这个全国电器展览大会,有资料吗?介意借给我们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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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启然不介意。
他正愁找不到题跟程柠多聊呢。
程柠拿了他那个介绍展览大会单子看了看,又问了几个问题,聊了一会儿,吴大启问:“小程同志,你们这家具厂是哪里,现在是去北城出公干回去,还是你们是北城人,现在出去哪里公干呢?”
“去北城公干回来。”
“哦,你们去北城公干具体做什么?是跟你同事一起接受培训,还是参加什么会议?”
“我们不是同事,是对象关系。”
这回程柠还没回答,韩东塬突然插道。
程柠正喝着水,听了这一下子给呛住了。
虽然听别人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