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A就不信邪:“再来!”
“还来啊?”玩家B不是很想来。
“来!”
于是乎——
玩家A在翻出窗口后, 毫无意外被路过的狱警逮了个正着。
玩家B受到玩家A牵连, 当场gg。
苏路被迫倒回了原来的场景。
“叮!”钥匙落到地上。
玩家A从椅子上弹起来,向玩B抱怨:“你怎么就站在那儿看着我被抓?”
玩家B理不直气也壮:“不然呢?我翻出去和你生同裘、死同穴吗?”
“……”玩家A被这个形容恶心到,半说不出反驳的话。
什么被抓?
一旁的苏路听到他们的谈话,脑袋里凝满了雾水。
他的记忆被这层雾水洗刷, 又把刚才发生的事给忘了。
玩家A永不言弃:“再来!我就不信了!”
玩家B掰着指数了数:“第三周目了哈, 我们机不多了。”
“我知道。”
第三周目又是什么?
苏路下意识望向七——
视线正好上了。
白发少年抱膝坐在床上,似乎正在盯着自己发呆。
苏路感觉古怪, 咽了咽喉咙:“七,你干嘛老是看着我啊?”
七不说话, 七:盯——
所以果然是在发呆吧。
苏路在七的注视下爬上床、钻进了被子, 他感觉特别困,就好像现在不是晚上十点、而是半夜一两点了。
墙上的挂钟, 显示现在的时间是:【21:59:56】
苏路的铺位正好着挂钟,他半合着眼帘, 再抬眼时,时间跳到了:【22:30:15】
这么快就十点半了?时间过好快。
苏路揉了揉双眼, 他体感才过了几分钟而已。
数字走到零点, 玩家A也不是时时刻刻盯着挂钟,他也感觉时间过快了些, 不过并没有在意:“喂!”
玩家A喊玩家B:“准备走了!”
玩家B:“什么?我才刚刚爬上床呢, 本来还准备躺两个时……”
玩家A简直恨铁不成钢:“躺什么躺?说好的零点行动,走了, 快下来!”
“我才躺了一儿……时间怎么过这么快。”玩家B嘟囔着,蹬着脚梯爬下床, 双脚落在地上。
三周目,玩家A吸取前两个周目的教训, 一直等到狱警的脚步声过去以后,才爬出了窗户。
“快出来!”他回招呼玩家B。
玩家B的一只脚刚跨上窗台,倏然猛地缩了回去。
……怎么了?
玩家A的鼻尖,飘过来一阵烟味。
他僵硬地转过脖子:不远处的拐角,一阵白烟徐徐升起,烟还亮着火星。
狱警S站起身、叼着烟,向玩家A走来。
玩家A——gg。
……
三周目gg后,永不言弃的玩家A终于准备放弃了。他失落地把钥匙扔进抽屉,躺上床睡觉。
苏路没有发觉不劲的地:在他的记忆中,玩家A与玩家B旁若无人地交接耳了一阵,玩家A从口袋里掏钥匙,钥匙掉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
接着,玩家A和玩家B——尤其是玩家A,神态突然变无比沧桑。玩家A冲玩家B摆摆手,玩家B疲惫点,然后他们就上床睡觉去啦。
没过多久,广播响起,众人顶同时落下播音员抑扬顿挫的声音:“诸位服刑人员,家早上好!!”
这个声音,明显和监狱长不沾边,奇怪——苏路自然而然冒出一个想法:怎么不是监狱长叫家起床?
咦?他什么有这种想法?
苏路挠挠,了个超了哈欠。
他感觉没睡够。
“哈——”
“zZZ”
5号牢房内,哈欠声此起彼伏。玩家A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睡在他上铺的玩家B,直接没动静,甚至还在呼。
玩家A拿牙刷杯,用力敲了敲上铺的床杆:“还睡?狱警马上就要过来点了。”
点时,服刑人员不允许待在床上。
……玩家B不情不愿地坐起身、下床洗漱。
玩家A又了个哈欠:“奇怪……每次回完档,都感觉像没睡够似的。”
玩家B深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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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路低,观察手里的牙膏。
一支是绿茶味,另外一只是薄荷味。
该用哪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