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齐齐的被田宗民叫了过来,连带着四个儿媳,孙子孙女的围了一屋。
大儿媳胡春兰与二儿媳张二秀帮李氏擦了身子,换了衣服才把李氏抬到了床上。
李氏的腰可能是真的断了,她想站站不起来,想坐坐不起来,什么也能干,只能一动不动的床上躺着。
把李氏抬到了床上,四个儿媳看着满满一屋子的沾了泥巴的点心,茶叶,还有布匹,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依我看,这点心肯定是吃不得了,就扔了吧,至于那茶叶,我估计洗洗再晒晒还有用,这布匹肯定是还有用的,洗吧洗吧,我们四家分了吧。”大儿媳胡春兰在李儿的五个儿媳当中算是比较有主意的一个人。
“那布匹可得给我留一匹。”李氏躺在内屋就能听到大儿媳的话,在屋子大叫了一句,随即可能是想起身,动了腰,又唉哟了一句。
“娘,这些布匹花色太花哨了,别说是您,我们四个穿都觉得花哨了点,这不,你还有几个孙女不是,我们留着,等她们大点给她们做。”除了田有发只生了一个,剩下的四房,大房家两儿一女,二房两女一男,四房一儿一女,五房目前是两个儿子,还有一个正在肚子里,也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
“敢情我从老三家拿了这么些好料子,全都给你们拿了啊,不行,我就爱穿花哨的,老大家的,明天你们几个去镇里一趟,给我做两套衣服回来,这一辈子也没穿过这么好的料子。”李氏可不依。
花哨点怎么了。
不是有句话叫什么老来俏。
这四个儿媳若是敢独吞了她的布料,看她的腰好了不打死她们几个,真是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