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对了,沈教授有一件事忘记跟你说了,我刚刚接到谈判官的电话,说我们公司跟出版社的合作谈成了,明早签合同,下午的机票回国。” “嗯,正好张教授来了,我也可以回去了。” “沈教授,我准备跟同事们一起,公司买机票。” “哪班机?我看还能不能买到。”沈君兰笑问。 名姝讶异,“沈教授,你不生气吗?” “为什么生气?老婆这么会过日子,节省一笔开支,我捡到宝了。” 名姝张开双臂抱了一下沈教授,“你真好。” 沈君兰觉得自己这样好像被名姝熊抱住了,双手箍住名姝的腰往上一提,名姝双脚离地,脚下瞬间没了支撑,下意识两腿一勾,整个人都缠住了沈教授。 终于安全了,名姝仍旧有些害怕,小声说:“我收回刚刚那句话。” 沈君兰唇角勾起一抹笑,双手拖着小兔子的臀,“老婆,你好轻。” “放我下来。”名姝说。 沈君兰就这样抱着名姝走到床边,才把名姝放在床上。 名姝:“……” 小兔子要下地,被大灰狼挡住去路。 “沈教授,现在还是白天,你的学生们也在这家酒店,注意影响。 ” “没什么影响,酒店隔音不错。”沈君兰道。 名姝觉得自己难逃狼爪,又搬出万能法宝,“沈教授,我还在生理期呢。”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只做点纯洁的事。” “什么纯洁的事?”名姝防备地问,有什么纯洁的事是要在床上做的? 沈教授越靠越近,名姝看见沈教授灰色西装口袋露出红色一角,忽然灵光一闪,她抽出那个张教授给的又大又厚的红包。 “我们还没拆开红包看看呢,沈教授,你是想跟我一起看红包吧?” 沈君兰一顿,小兔子老婆已经将之前寄存在她口袋的红包取出,坐在床上,盘腿打开红包,把里面的纸币一股脑倒了出来。 “哇!好多钱!”名姝惊叹。 “一毛、两毛、五毛、一块、两块、五块、十块、二十块、五十块、一百块,集齐了所有面值哎!”名姝惊奇地说。 沈君兰也上了床,看那些摊开在白色被面的人民币,都是崭新的,应该是张教授特地从银行换的钱,不知是作何用处,带在身上,临时给名姝包了一份。 名姝仔细数了数,一毛到五十的各种面值都是一张,一百的有十张。 张教授为什么要给她包一个这样的红包,名姝忍不住想,记忆闪回到妈妈被学校叫到办公室商量要不要为她办理退学那个下午,妈妈来之前,名姝一直哭,她当时很害怕,因为她知道妈妈不会管她,不会让她休学,开始是辅导员安慰她,后来来了很多英语系的老师,名姝太害怕了,哭着说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只求学校能不要叫她妈妈过来。 其中,有一件很小的事,她小时候问妈妈要两角钱,妈妈用一根细细竹棍打了她一个小时,那时物价很低,两毛钱就能买一根纯绿豆沙或者红.豆沙的冰棒,妈妈不给她零花钱,她也只问过那一次,她很清楚妈妈对她的态度,也能想象妈妈无法容忍她休学,她流泪揭露伤疤也只是祈求学校不要把妈妈叫来,但妈妈还是来了。 小时候,她要不到两角钱,长大后,沈教授愿意给她一百万帮她渡过家里难关,张教授给她包了一个全面值的红包。 名姝顿时陷入了一种很杂乱的情绪中,感动和痛苦交杂。 为什么? 名姝没有注意到自己泪流满面,沈君兰吓了一跳,慌乱抬手去擦名姝的眼泪。 名姝妈妈去学校那天的时候,她没在外国语学院办公大楼,她去教学楼给学生上课去了,后面有听同事们提起,但都不甚详细。 “老婆,你怎么了?” 名姝不说话,也不哭出声,只是把头埋进沈教授怀里。 沈君兰感觉名姝的眼泪顺着她的心口往下流,很心疼,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大体猜测这份集齐所有人民币面值的红包又勾起了名姝痛苦的回忆。 “老婆。”沈君兰爱怜地抚着名姝柔顺的黑发,“大声哭吧,这里隔音很好,哭完会舒服一点。” 名姝这才哭出一点声音。 名姝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慢慢转变为抽泣。 “眼睛肿了,老婆。”沈君兰心疼地说,“我下床去弄个热毛巾给你敷一下。” “别走。”名姝抽噎了一下,抱着沈君兰不放。 “好,我不走。” 沈君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