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于画本、戏曲。
当然,如来日贾珩三国刊行,声名鹊起,有心之人联系前事,未尝也不是一段传奇轶闻。
贾珍见此一幕,眼前终究一黑,在小厮和贾蓉的呼喊声中,晕了过去。
贾珩冷哼一声,将剑还鞘,深深看了一眼贾琏一眼,朗声道:“琏二哥素来是个体面人,今日之是是非非,也要做个见证!”
对上贾珩那一双杀气暗藏、幽然冷寂的眸子,贾琏心头不由一突,俊朗面孔上现出苦笑道:“珩兄弟,何至于此……”
不就是个女人吗?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贾珩神情再次默然,拨开贾琏,按剑大步出了包厢,二楼回廊中的红灯笼一路晃动着,目送少年挺拔如苍松的背影下了楼梯,落在一众看热闹的文人骚客,官宦子弟眼中,竟有几分“红烛照幽夜、青衫顾冷锋”的寂寥意境来。
“这是谁家的子弟?为何争吵?”翠红楼三楼,一间装饰精美、灯火明亮的厢房中,一个长身玉立,身着蜀锦圆领锦袍的青年,手拿折扇,站在玻璃窗处往下眺望半晌后,忽地开口问道。
“公子,好像是贾家,听意思是贾家族长贾珍要夺族中子弟说好的亲事。”那略有几分尖细、阴柔的声音压低了嗓音说道。
“贾家?倒是好一折怒打贾族长,只是未见血溅翠红楼啊。”那青年说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话,忽地轻笑一声,问道:“冯先生,您怎么看?”
屋中,传来一个粗粝、沙哑的声音:“贾家百年公门,倒是愈发上不得台面了,族长不顾体面,持强凌弱,夺庶支亲事,这下又被人打了耳光,这……”
到最后,也是觉得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做恶人手段都不行,这也太废物点心了。
“也不尽然,伯言,让人留意些这贾珩。”青年轻笑一声,阴鸷,柔谲的眸子中似有几分莫名意味。
屏风后的阴影处,一个身着黑衣的青年,气势凝练,悄无声息出现,低声道:“是,公子。”
贾珩这边出了翠红楼,才不过是戌时,但贾珩已觉得心神疲惫,现在他只想早些回去,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
至于贾珍,想来今夜是睡不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