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穆夫人帮着探了下额头,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问,“小日子是否准日来了?” 话音一落,不止是孟元元怔住,就连贺勘孟襄也齐齐看过去,神情俱是复杂。 “大概,”孟元元心算了算,突然出些复杂,“是迟了些日子。” 为从京城过来,长途跋涉,她倒是这件疏忽了。 闻言,穆夫人笑,对孟襄道:“大哥,怕是家又要有喜了。” “元元。”贺勘唤了,快步走去妻子身旁,疏淡的脸露出几分激动。 正好,这时候郎背着药箱来了。 其余三人往旁边一站,郎让出位置。除了面色安然的穆夫人,两男人俱是神情紧张。 而那郎不紧不慢,手指搭在孟元元的手腕,为她探脉,时而点头,时而捋捋胡须。 过了一会儿,人从凳站起来,双手抱拳一拱:“恭喜孟员外,恭喜贺大人,贺夫人这是有喜了,大概才将两月。” “好,好,”孟襄人逢喜,手的拐杖往地一杵,“有劳先,如不嫌弃,请收下在下一份薄礼,还望小开些安神稳胎的方子。” 孟家的薄礼,那自然不是真的薄,而是相当的厚重。 郎连道应该的,当下就跟着孟襄去了前厅,开方子,叮嘱宜自然一样不能。 屋静了,剩下这对成亲半年的小夫妻。 贺勘心喜悦,突然就明白了这两日妻子为何反常,原是肚子多了小家伙儿。 他坐过去榻,手不禁拂孟元元的小腹,轻轻贴不敢用力:“娘子辛苦了。” 孟元元也从惊讶慢慢缓过来,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她这是要做娘亲了吗?十月过后,她也会有一可爱的孩子,像大哥家的小侄儿一样。 “我一会儿写信回京,告知母亲这件,让她在家准备一下。”贺勘越发的欣喜,手臂一伸,将身旁的爱妻揽住,“以后不准乱吃东西,走路脚底下小心些,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 着身旁人的字字叮咛,孟元元只觉自己又开始胸闷,遂扭动了下,想从他身前离开。 “相公,我好热。” 贺勘脸的笑一僵,也只能松开手臂,自己往一旁坐开:“今晚,我也睡榻?” 孟元元看他,随后抿着唇点头:“不知为何,总想着自己清净些,会觉胸口不闷。” 她也说不清,自己的性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样吗?”贺勘垂首,不觉就往她腹又看了眼。 有了身子断然是好,可是怎就开始排斥他了?是只有这十月会这样,还是下孩子以后也如此…… 那可不行。 “元元,”他咳了咳,“床那样大,我躺在床沿边就行,你知道我睡觉很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