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里是囚徒,他知道自己没干坏事,可其他人呢?这样的人有必要交道吗?
坐在石洞口,望着暗沉的天空、密集的雨幕,相渝难的开始思考人生。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察觉什么。
一道团子颠颠的跑过来,蹲在他身旁,伸出爪子,试探般的朝石洞外探去。
它嘴里“喵喵”地叫着。
相渝明它的意思。
伙想玩,又有点害怕,便叫几声提醒他,注意着点它的安全。
唇角不知不觉勾起,相渝伸出一只手,轻轻戳了戳它的背。
猫崽吓一跳,发出了“嗯?”的一声。
抬头望了他一眼,它不高兴地挠了挠,随即跳到他膝上,找个舒服的姿势趴下,眼睛望着外面的雨幕,渐渐地,慢慢阖上了。
石洞内,路宁萧忙好了,不满道:“没良心的主。”
陶晨有些声地质疑:“老,你怎么知道不是王子呢?”
“闭嘴,我说主就是主。”
吵吵闹闹的。
自此,人便开启了在雨季的个月生活。
......
个月内,雨势没有一个从缓到急、从急到缓的过程。
就像梅雨季一样,破了洞的天雨下个没完。
也幸亏石洞够高,才不至于被淹了。
路宁萧幸灾乐祸呢:“宁昀斯那伙,总是人模狗样的,现在也成落汤鸡了吧。”
可他前脚刚诅咒完人,后脚,就有被淹的蛇悄然朝着石洞爬来。
最先发现的,居然是猫崽。
虽然是个朋友,但猫崽对石洞非常有领地意识,洞里的食、毛毯.....全部留着它的气味。
或许是不能出去玩的缘故,石洞里出现一只虫子,它能扒拉半天。
当然,总有个老父亲在旁边盯着,毕竟之前因为不注意,伙就被蜜蜂蛰了眼睛,肿了半天。
这里没有驱虫药,虫子也是不能吃的,等伙玩够了,他就会“猫口夺食”,扔出洞外喜提墨崽的宠爱(狠狠咬一口)。
蛇沿着崖壁爬了上来,到了洞口。
发现后,猫崽子谨慎地退后几步,背部拱起来,尾巴毛炸开。
在蛇立起上身时,意识到不是个好对付的伙,它立刻“喵喵喵”地叫。
路宁萧迅速醒来,看见蛇的那一秒差点没晕过去。
“,快过来!”
一边快速起身,拿起刀,就把蛇给挑走。
也是情况紧急,路宁萧只想看崽子安不安全,否则他一定要杀了那条蛇。
心里一阵后怕,他顾不那么,赶紧抱着猫崽检查起来。
他太急切,动作不那么斯文,挣脱不开,便又被生气的猫咬了好几口。
幸亏猫崽是色的毛,受伤了一下子就能发现。
检查完毕,没发现伤口,路宁萧这才松了口气。
“....草,该死的玩意儿。”
想到那蛇,路宁萧是气。
之后,他和相渝越发加强了戒备,晚上总留个人醒着,实在困的话陶晨就顶会儿班。
好在剩下的日子,有惊无险地度过。
在猫崽逐渐长,两个“老父亲”越发溺爱的时候,某一天,雨突然就停了。
雨季结束了。
旱季重新回来。
可惜来不及高兴,结束雨季的第一天,猫崽子出去玩了一趟后,回来便发烧了。
.....
这事儿,说起来路宁萧和相渝,谁也没法指责谁。
毕竟是自由的第一天,猫崽爱玩,他俩也就陪着。
也是觉崽子可怜,明明才6个月左右,偏偏一半的人生在石洞里度过。
没享受过仆人的伺候、美食的滋味就算了,自由对它来说那么稀缺。
越想,老父亲越难受。
于是眼看着猫崽子撒丫子玩,他也没拦着,反正两人优过体质,能咋办,就陪着呗。
别说,猫崽子知道自个儿有两个后盾,胆子也了。
一边叫、一边跑,等看见两个铲屎官追过来,便继续跑,不知不觉也跑了好几里。
旱季毕竟才来临,片的叶子、草堆里有水珠,窜来窜去,墨崽身上就沾了不少露水。
柔顺漂亮的毛发,变成一缕一缕的了。
伙是个实心团子,毛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