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然后了。 不苦把姜二姑娘那位不识趣的表哥直接请出了大长公主府。若不是姜二想照顾舅舅家的表亲,对方根本没资格来这次的赏花宴。当然,哪怕对方真的权势滔天,不苦也没再怕的。他誓死也要捍卫姜二姑娘说话的权利! 只不过下人在赶人时的动静闹的稍微大了点,引来了赏花宴上的不少贵人来看热闹。 不苦一方面觉得这肯定帮连亭吸引到了足够的注意力,另外有一方面又觉得有点对不起姜二姑娘,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人。 “是我处理不当。” “不不不,这与您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才该谢谢您帮我解围。” 姜二姑娘脸颊微红,说话声音都不自觉变得有些小。她不算什么大美人,却自有一番通透气质,并不是因为被人看了笑话而难为情。因为这种情况她早就锻炼出来了,在家里遇到的难堪事还少吗? 姜二是庶出,因为姨娘去的早,才养在了心善的原配夫人身边。后来夫人去世,恶毒的继母当家,她没什么本事,却也一直在尽力维护着几个嫡亲的妹妹不被磋磨。 她早在和继母的斗智斗勇中锻炼了一个大心脏。 只不过她以前一直以为父亲已经靠不住了,舅 舅和表哥总会靠得住。如今看来……她错的实在是离谱。 “就是就是。” 不苦不住点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啊!” 姜二微微一怔,她其实本来想说的是也许她应该寄希望于未来结婚生子。因为大家不都这么说的吗?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虽然她也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的,可又受眼界所限,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奇怪。 直至不苦大师的这一句,对啊,她最应该依靠的是她自己啊,只有她自己了! 老王妃不知道不苦和姜二聊了什么,只看到了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心中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 “什么不好的预感啊?”絮果在晚上回家后好奇的问阿爹。他今天几乎一直在和平王世孙一起玩,全程目睹了老王妃的“绝望”。 絮果一边问,还一边在试图分开两只打架的狐獴。 家里的狐獴不知道怎么样了,明明过去还是吉祥和谐的一家几口,最近却两只频频打架,兄弟阋墙。让絮青天觉得他不得不出来主持大局。 “你不苦叔叔大概要还俗了吧。”连亭打趣道。他对于不苦结不结婚都没什么想法,这是不苦的事,只要他自己高兴就行,不结婚挺好,结婚也挺好。他无意插手别人的感情问题,不管是保媒拉纤,还是强行劝分,“你确定搞定了?真的不需要再……” 其实连亭还给儿子准备了好几种方案的,生怕儿子一晚上搞不定。 但絮果早在宴会没开始前就搞定啦:“成了!” 一次性解决。 他真的只需要很短暂的一点时间。因为每一家的古董字画都被他娘分门别类,装在了大小不一的巨大金库里,信物就类似于金库门的钥匙,只要打开门就解决了。而只是开个门又能需要多少时间呢? 絮果没说细节,一方面是怕自己多说多错,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没空。他正一心二用地强迫两个狐獴贴贴呢。 好朋友就应该贴贴! 刚刚还打的呼哧带喘的两只狐獴,就这样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被迫和自己的“仇人”开始了疯狂贴贴。但很显然地,它们对絮青天的“判决”是不服气的,从当事獴的眼神里就能明显感觉到那股子“不是他有病吧”的倔强与桀骜。可惜,不管灵魂有多叛逆,身体也还是只能诚实的贴贴。 连亭也没追问细节,他真的不在乎,他只是点点头道:“好的,剩下的就是等你放假的时候带你去一趟李家村的山洞就行了,对吧?” “对!”絮果甚至都不需要进入山洞里面,只要目光能看到的地方就行。 其实如果絮果能练的像他阿娘一样,他甚至都不需要真的前往山洞,只要详细的想象出目的地,就可以进行精准“空投”。可惜,絮果始终做不到像他阿娘一样,还是必须得多一道手续,站在能看到的地方才能进行。 离絮果放假还有几天时间。 这几天连亭也没闲着,他和闻来翡以及 吴大娘子派出了各种烟雾弹去接触平王府的猫,不仅成功迷惑了幕后等着钓鱼的人,还反过来从对方身上抓住了顺藤摸瓜的线索,虽然证据不足,但已经够他们猜到幕后之人果然是杨党了。 唯一牺牲的,大概就是老王妃这几天的忐忑,她感觉全天下都想抢她的猫。但她对此却毫无办法。只能一边更加小心的护着猫和小孙子,一边还要操心姜二和不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