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儿子的眼睛,希望他能够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他并不会跟儿子要那些钱,但他也不希望儿子卷入这件事里。 但连亭没想到他从儿子眼中得到的回馈却是惊讶:“阿爹你怎么知道我知道?” 连亭:“……”如果他儿子一直这么好套话,那他日后可就有得担心了。连亭不得不又给儿子补了一条,“以后如果有人再这么问你或者问类似的话,你都不能这么回答,明白吗?你得说‘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絮果懵懵懂懂跟着阿爹重复了一遍:“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厂公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但他并没有完,而是继续和儿子串供:“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了,你娘临终遗言里什么都说了。” 絮果这回终于跟上了连大人的思路,继续装傻:“临终遗言?” 连亭简直不要太满意,还轻轻地给儿子鼓了掌,感天动地,絮果没有再上当了。等这对父子练习半晌,连亭都挑不出儿子的什么错后,他才一边喝茶,一边感慨了一句:“只要你和你羽卒姐姐说的不是这件事,那你想说什么都行。” 絮果:“啊!”小朋友彻底陷入迷茫,那他到底要不要对阿爹说实话啊? 他找羽卒姐姐就是要说那些存款的事情欸。准确的说,是其中一小笔存款到期了。阿娘交给过他一个很重要的本本,上面详细记录了每一笔的到期时间。 阿娘怕他当时不认字,还口述让他记住了最近的几笔。 其中第一笔就在他九岁过了年的这个春夏之交。 阿娘说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契约精神,她没有办法完成这最后的任务了,但她相信她的儿子可以。这是阿娘除了他以外,在弥留之际最放心不下的事情,他一定不会让阿娘失望的。 絮果本来以为对方到期来取钱时,羽卒姐姐一定会告诉他,可是他等啊等,始终没有等到。他连让对方取钱的地点都考察好了好几个了,好比今天提到的山神山洞。羽卒姐姐那边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是对方没来取还是打算继续存啊? 可阿娘说她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不打算再继续让别人存钱了。 絮果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得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