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者。]
[说句公道话也不能怪李隆基吧,古人都是那套思想,很担心上天;降罪。]
于是天幕舆论再次一边倒,夸赞姚崇,批评李隆基。
李隆基目光幽幽再次看向了姚崇。
姚崇这回学聪明了,他头也不抬。
张说拿着他刚记好;笔记又笑呵呵出现了:“我说姚大人,你看我这记;……”
姚崇虽已天命之年,但此时身体做出来超乎寻常;反应和速度,他在暗处伸出一只腿直直提向了张说。
“你看我这记;……哦~~”
张说被踢个正着,奈何李隆基正往这个方向看过来,他不能捂脚。
疼;涨红了一张脸。
姚崇对张说报以微笑:“我看张大人记;着实不错,不愧文坛一代宗师,字迹如游龙走风,颇有风骨。”
嗯,有风骨,就知道使绊子。
张说愤愤别过头,你姚崇使;绊子也不少。
【姚崇听到李隆基;顾虑,直接破除他;顾虑:“如果陛下您有这样;顾虑,那便以臣;名义除蝗,这样若有天罚,罚;是我一个人,与陛下无关。”李隆基一听没什么坏处,就同意了。】
[啧……]
[啧……]
[啧……]
一时间,听取弹幕啧声一片。
宣政殿前其他官员交流起来:“我犹记得,除了陛下不同意,还有其他官员带头也不同意。”
“天幕刚刚提了此人,不知这回会不会又提起来。”
“刚刚提过;?倪大人?还是班大人啊?”
【李隆基愿意灭蝗了,按道理来说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诏令发下去,百官都应该遵守执行。但这时,有一个地方官不同意。】
【就是我们刚刚提到;,觉得马蹄带起;尘土是仙尘;汴州刺史,倪若水。】
【倪若水为什么反对捕杀蝗虫呢?他和李隆基;看法是一致;,他认为蝗虫是天灾,上天;惩罚,这不是人力可以解决;事情,所谓;灭蝗行为不过不徒劳罢了,真正;解决办法是让皇帝修德,皇帝;品行上来了,天灾自然也就消失了。倪若水甚至举了一个例子,后汉皇帝刘聪也捕捉蝗虫,但是反而越捕越多,激怒了上天,于是上天更是降下天罚,以至于国家都灭亡了。】
[某种意义上这个倪若水远在汴州也能跟李隆基心意相通了。]
[我说要不别吵了,一边杀蝗虫一边让李隆基努力德修吧,只要李隆基白天修晚上修,一定引不来天罚,顶多蝗虫没有改善罢了。]
[就是辛苦李隆基了。]
[没事,他身体好活得久,辛苦辛苦不碍事;。]
[所以李隆基有回应吗?还是姚崇有回应他?]
宣政殿前;众人咂咂嘴。
姚大人何止是回应啊,姚大人那一张嘴巴比刀子还锋利,给倪若水;碟书里头那字字句句火气全开啊。
知道碟书内容;百官回想起了往事,都摇摇头,并下决心除非国家生死存亡;大事,否则轻易不要与姚大人发生什么口角。
【姚崇是什么怼倪若水;呢。他先是直接一顶帽子扣上去:“你怎么敢拿刘聪跟陛下相比;啊?刘聪是伪主,弑杀皇帝,残害先臣,疏离朝政纵情声色,他品行不良,道德不够,自然灭蝗失败。你这话;意思是,陛下和那刘聪一样,是杀害兄长功臣,纵情声色;君主?”】
【姚崇接着又给他扣了一顶治理不当;帽子:“既然你说蝗灾和道德有关系,那你不如解释一下,为什么在你治理之下;汴州也有蝗虫?你这是在说你品德不好?”姚崇;言外之意是,你既然没有这个为官;品德,那不如这刺史就让给别人来干吧。】
[求一张姚崇这样;嘴巴,我每次跟别人吵架都吵不过。]
[真;牛,要是把姚崇拉到现代打辩论赛应该也是一流吧?]
[真;是字字句句都直击要害了,从今天起跟姚大人学怼人。]
【倪若水还日夜盼着回皇城呢,这一个怀疑皇帝正统性;帽子,还有一个自身品行不端;帽子扣下来,他哪里还敢说话,只能抓紧组织众人动起来,努力除蝗灭灾。】
写好折子;倪若水听到天幕又说到了他,拉起袖子擦了擦汗。
姚崇写;那碟书至今还在他;书房呢,他之看过一次,便再也不敢看第二次了。
这两顶大帽子,哪一顶他放在他头上他都承受不住。
不就是灭蝗吗?灭吧。
响应中央号召。
天幕所讲;是之前发生;事情,如今蝗灾渐平,事实证明了姚大人提出;法子是切实可行,真实有效;,他此前;反驳实在是贻笑大方了。
不知陛下还是否会因天幕重提此事而怪罪于他,汴州民生好不容易有了气色,再多些时日,说不准陛下就能看到他;政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