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碗中还腾腾冒着白色的热气。
等药凉的时里,连星茗随口道:“魔修估计是冲着你仙长身份而来。”
“……”面的千面懵逼张了下嘴,信息量好像很大,他好插嘴。
傅寄秋弯唇道:“也许吧。”
连星茗蹙眉道:“真是岂有此理,现在的魔尊也不知道是谁,手底下的人都不管管吗?算盘都仙长头来了,这是半儿也不怕蓬莱仙岛啊,若让我碰见了他——”
傅寄秋看着他面的愤懑不平,弯唇笑道:“现任魔尊居住在忍冬城,你若见,我可以带你去忍冬城看看他。”久居更好。
去见魔尊干什么。
赶着去送命嘛。
连星茗面不改色,改口道:“若让我碰见了他,我定要好好敬他一杯茶。”
傅寄秋低头笑了一声,他的伤在腰腹,蔓延侧腰处,每一次抬起手臂时都会牵连伤口。连星茗自觉拿起了汤勺,舀了一勺。
递他的唇边。
傅寄秋垂下帘看着汤勺,又看见了握住汤勺的手,干净白皙,再练琴的青紫淤伤。
他意,启唇含住了汤勺。
又静悄悄抬起睫,角弯下。
屋中静谧。
视线对,连星茗被他看得心里痒痒,后脖颈也痒痒,尾椎骨块儿更是奇怪,似乎在叫嚣着不满足,赶忙不着痕迹偏开了视线不敢再多看。正巧左手拿碗,偏头时碗中热气腾腾向,灌入他的鼻腔,连星茗鼻腔顿时一腥,连带着舌根都苦涩,颇错愕。
——好苦!!
是闻着药味都苦,他居然忘记加糖了。
他急忙要收回汤勺,手下用力扯不,他便微惊回过头去看。
傅寄秋含着汤勺,抬着睫看着他,弯下唇角时心很好地将声音放软、放柔:
“挺甜的,像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