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 他靠近时,身上的檀香味弥漫过来。 明楹以前听说过傅怀砚手腕上这串手持的来历,据说他出生时被卜为凶命,却又尊贵无比,需要用东西压住命格。 所以皇后母族崔氏就遍寻来了数百年的金药檀木材,打磨后篆刻佛陀经文于其上,做成了手持。 有没有压住命格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这串手持,价值连城。 明楹背后就是宫墙,她道:“世人汲汲营营,所图不过就是声名钱财,自然是父母应允,旁人赞许的婚事,才算是合适。” “皇妹在宫中待得久了,怎么还不明白。” 傅怀砚笑了笑,“只要大权在握,合不合适这种事,皆在上位者的股掌之间。” 明楹对上他的视线。 她不敢细究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倏地低眼,“……阿楹受教。” 傅怀砚没有再开口,周围只剩暗风浮动树梢的声音。 明楹感觉到他的视线还落在自己身上。 她心下思忖,一边想着日后应当避着傅怀砚,一边却又突然想到了之前宫宴后的那个陌生内仕。 她若避着他,以后应当没有什么再见到这位皇兄的机会了。 即便是现在的傅怀砚有些探究的兴趣,时间久了,也该淡下去了。 只是之前的事情,她无从查起,唯一能问的人,就只有面前的傅怀砚。 既然之后应当见不到了,现在问清楚也好。 一直行至春芜殿前,明楹顿步,思虑片刻,才终于下定决定问出口:“之前的事情……皇兄应当知晓我那时中了药。” 她眸光盈盈,带着些许祈求。 “皇兄知晓那药是谁下的吗?” 傅怀砚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问这句话,脚下一顿。 片刻后,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稍稍逼近。 明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皇妹这么问孤……” 傅怀砚顿了片刻,“难道就不怕这药是孤下的?” 他的尾音晦暗不明,像极轻飘飘拂过心间的鸟羽。 落不在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