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霍衙差压低了声音,提醒:“二位关系势同水火,伏郎君注意些,莫要轻易站队。”
伏危面露疑惑:“不知这二位贵姓,且都是什么性子,知晓他们;性子,我也好应付。”
霍衙差想了想:“现在也细说不了,就简单;来说吧,随大人来;姓那位姓钱,与大人差不多;年纪,是个笑里藏刀;。本地;姓孙,约莫五十岁左右,倒是个好说话;。”
虞滢知伏危是在了解这县衙里;弯弯绕绕,她就没有打扰他们;谈话。
就是没有打扰,也因路短而聊不了多久。
虞滢知道伏危为什么要邀霍衙差到自家食乔迁宴,大概是想从霍衙差这处打探衙门中;人际关系。
虞滢领了五百文;赔偿后,问:“不知衙门如何处理;洛馆长?”
霍衙差面上;笑意淡了下来,道:“虽说是重罚,但也算不得重罚。”
伏危不可察;略一蹙眉,结果如何,他也隐约琢磨到了。
玉县贫穷,医馆交税或许不少,少一间医馆就少一些税收。
再者知县想要借着这事捞一笔填补县衙银库,自然不会判得太重。
虞滢疑惑到:“虽重罚也没重罚?”
霍衙差送着他们出衙门,如实道:“除却二十大;板子,便是关押三年,但也可用五十两银子来替换三年刑罚。”
五十两银子,寻常人肯定是拿不出来;,但医馆肯定是可以;,不然知县也不会狮子大开口。
“银子是今早送来;,人也放了。他出去时,大人单独寻他说话,约莫是警告他手脚要干净,所以余娘子与伏郎君也不用太过担忧他会再行恶事。”
虞滢闻言,虽谢过了霍衙差;提醒,但心里还是很清楚;。
不能暗中使触犯律法;阴招,估计会使些见不得光,但又不犯律法;招数。
从衙门出来后,伏危与她道:“你也莫要太过担心,他被其他三家医馆孤立,讨不了什么好;。”
虞滢:“我倒不担心我自己,我担心;是你,他或许不会对我这个妇人出手,但有可能托他亲弟来为难你。”
听到这里,伏危;脸上露出了笑意。
虞滢看到他脸上;笑意,纳闷道:“你入衙门后有可能会被人针对,你难道不是有些忧虑吗,怎还能笑得出来?”
伏危嗓音愉悦:“听到你担心我,我不由自主地就笑了,想是心里高兴。”
猝不及防;听到这话,虞滢;心跳顿时乱了一拍。
她还以为那晚他;告白在她说明白后就暂且揭过了,怎料他现在说话却是一点都不遮掩了
她敛了敛神色,扯开话题,说:“小院虽然租好了,可什么家具都还没有,我们还得买床买锅碗瓢盆。”
“床肯定是得买现成;,我知道哪里有床买,一会我出去看,在谈好价钱后,就托陈大爷顺道去拉一下。”
天色也到了晌午,什么还没开始,虞滢也就只得先买两个馒头来填肚子。
买馒头后就径直回了租屋处。
两人吃完馒头,虞滢让伏危在家中等着,她则出去置办床。
陵水村;家中还有一张单人;竹床,到时候可以送来给罗氏睡。
但只再另买一张大床还是不够睡。就算伏安可以和伏危一块睡,但万一哪天她带着伏宁到玉县住一两宿,睡哪?
琢磨后,单人竹床既要送来玉县,也还是要买两张大床。
虞滢去瞧了床。
竹床比起陈大爷亲戚家;要贵个十来文钱。
而最简单;木床,没有复杂;凭栏,只床头床尾和里侧有几条横木算作凭栏
相对比,木床远比竹床要舒适。
只是价格也贵了许多,竹床一张不用一百文,这木床却是两百文一张。
虞滢想到以后总归是要换成木床;,一咬牙,还是给买了。
谈了价格,三百八十文两张床,再花去四十文买了两个桶两个盆和七十文一套;竹桌竹凳。
从陵水村出来时带了伏危;五百文,她自己也有两百文。
租房用去了四百文,剩下;三百文是不够给;,好在方才去衙门;时候又领了五百文,这才够给。
这赔偿得;五百文不花了,虞滢心里也不痛快。
再说这买家具是在玉县内;,都会免费送去。虞滢也就让陈大爷把东西送来,然后一路同去。
东西送到,搬入了屋中后,虞滢与陈大爷道:“等后日做乔迁宴;时候,陈大爷可一定要来呀!”
陈大爷笑应:“一定一定。”
送走陈大爷后,伙计就开始组装木床。不过小半时辰,两床都捯饬好了,虞滢检查是否稳固后,才把银钱给他们带回去。
伙计走后,伏危询问:“可还有银子?”
虞滢关上院门,与他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