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才知道,你说的你和三少爷是一家子啥意思了,我以前也说,我和长峰一家子,但没理解透彻,就光是学葫芦画瓢,学你的话……”二苗声飘了进来。 岑越扒开窗,喊:“你心里有数就成,快进去吧,别让你家长峰担心了。” 姜二苗一听,扭头果然看到长峰担心他,便进了里车不说话了。 岑越一回头,看到阿扉亮晶晶的目光,顿时? “怎么了?” “越越和阿扉一家子。”齐少扉重复了遍。 岑越很自然说:“对啊,咱俩本来就是一家子嘛,干嘛突然为了这个这么高兴。” “不一样~”齐少扉要是有尾巴,那尾巴都能翘起来。 以前他喜欢去岑村,那是他虽然老说,越越和阿扉天下第一好,可他心里知道,越越记挂着村里哥嫂,越越和哥嫂是一家子。 他可能要往后排一排了。 如今不一样了嘛。 越越和阿扉真的天下第一好! “阿扉排在越越心里第一名。”齐少扉高高兴兴说。 岑越: ……不由笑出了声,“对啊,我在你心里第一名,你自然也是了。” “✲✲” “大伯,阿扉给你把把脉吧?”齐少扉突然问道。 众人都愣了下。 岑越忙说:“是了,阿扉跟府县的邹大夫学把脉认认药材,他学的很快,平时在村里也给村民瞧,只是村民大多不信阿扉,大伯给阿扉一个机会吧,让他给您看看。” 齐大伯一听,旁人不信少扉,当即是护着短,伸了个胳膊来,说:“少扉来,你给大伯伯瞧瞧,咱们齐家做药材生意的,没准你就跟你爷爷一般了,有点识药材的本事在。” 齐少扉便真的去把脉,背着《邹氏脉门诀》,很是仔细,最后说:“大伯伯你有些肾虚哦。” 岑越:……他都不敢看大伯的脸色。 但大伯这个年纪了应该不是那方面的问题。岑越让阿扉仔细说说,齐少扉便说:“大伯伯是不是老想尿尿,还尿不干净,有些体寒,这是风寒和肾虚,要补的。” 这要是换了个大夫说这话,肯定话还没说完,齐大伯就喊人来撵走了,可这是弟弟留下的儿子,同他们走动亲热起来,齐大伯不想伤了孩子的心,愣是听完了。 齐少扉说了药材,都是寻常便宜的,他给村里人看久了,都是用的便宜药材,却能治病。 “……大伯伯你要记得喝哦。” 齐大伯憋屈忍了回去,“喝、喝!” 后来两人回去了,齐大伯还让老伴给他煎药,大伯娘不可置信,“你真要喝啊?镇上大夫开的药,你都是想起来喝一喝,想不起来倔的不动。” “喝,我都答应少扉了。”齐大伯幽幽叹气。 大伯娘倒是迟疑不敢按着少扉说的药方来煎药,“不是我信不过少扉,可少扉有病,他开的药方万一喝坏——” “那我更要喝了,其他人不信少扉,我做他大伯的,还都答应说得好好的了,怎么能不喝,别说了尽管去煎吧。”其实齐大伯自从弟弟走后,这两年就老爱把一把年纪,不成咯不成咯挂在嘴边。 倒不是齐大伯盼着自己死,只是生死看淡了许多。 大伯娘拗不过,只听那些药材确实是寻常可见,便想着先煎一副喝一喝,没准就跟先前一样,后头忘了、不愿意喝了。 哪成想,齐大伯对少扉开的药,那是天天催着问。 一直到了十五。 桃源乡两家大伯家的儿子来走动,送了礼,齐大伯家大儿子还说:“上次少扉给我爹开的药方,我爹连着喝了七八日,如今说风寒好多了,我娘原先是不信的,现在一看很是稀奇,我爹说,少扉是齐家人,识药材那是没问题的……” 至于齐 少扉会看病这事,照旧是没几个人信的,即便是齐大伯喝药喝的差不离好多了,齐大伯娘也觉得是先前药效起了作用,或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少扉像个孩子一般,怎么能学会给人看病呢。 齐少扉听到大伯病情好了许多,很是高兴,当天是多吃了一炉饼。那也是越越做的烤鸭可好吃了! 家里有烤炉,岑越便琢磨学着做烤鸭——这道菜说了许久,从搬进来时就想着,后来一直没空,被打岔,如今是烤鸭终于上了席面。 桃源乡做药材炖鸭一绝,如今吃了烤鸭,两堂兄都说好。 出了年,庄稼汉还嘀咕说今年雪下得少了,就怕今年收成不如意,结果谁能想到,年都出了半个月,骤然降温,连着四日大雪。 岑越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