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睡醒醒的傅予淮这会儿倒是睡不着了,但还是装模作地带着本书爬了床,靠在床翻开书,盯着程知落的方向发起了呆。
程知落睡觉的候也很乖,躺在那儿几乎没有翻过身。
他也说不清楚己对程知落的感觉。
生日宴的见面之前程知落在己心中还是一段儿白月光般的存在,陪着他走过了最孤独的光,但并不涉及爱,毕竟那个候他们才多大,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还不到18。
生日宴的见面之后,他发现己的目光突然没办法从这人身移开了。
可能这说会有些轻浮,但他还是觉一见钟这种事发生在己身了。
所以在严景打趣他的候他并没有反驳。
发着呆、脑中胡思乱想着,一中午很快便过去了。
闹钟突然响起,傅予淮被吓了一跳,慌忙敛起视线,合书本,缩进了被窝里面,抱着猫猫抱枕将脸埋在里面装睡了起来。
程知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放空了会儿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己这是在傅予淮的宿舍午休,而不是在家。
宿舍内的闹钟还在响,程知落赶忙从床半坐起身,下意识瞅了一眼傅予淮的方向,发现他还在睡后果断下床按停了闹钟。
程知落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帮傅予淮的杯子装满了水,放在了他床边的挂篮内。
杯子里面本来还有一些凉掉了的水,加入了开水之后中了一下,正好不冷不热。
程知落又仔细瞅了几眼他桌的那堆药,从里面拿出要吃的分量,一同放在了挂篮里面。
待程知落带着中午两人剩下的饭盒轻手轻脚地离开宿舍,傅予淮这才将脸从猫猫抱枕中抬了起来。
盯着挂篮内的热水药,傅予淮心里暖不行,当即起身乖乖将药吃完,又喝下了半杯水。
仿佛不是在吃什么难吃的药,而是在吃糖似的。
可突然,傅予淮真的在挂篮的角落里发现了一颗糖果。
他可以确在这之前里面除了水杯外是没有任何东西的。
那就只可能是程知落刚才放进去的了。
拆开糖果放入口中,傅予淮感觉己身处云端般飘飘然的。
……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细心地照顾呢。
家里人忙着各种事,根本抽不开身照顾己,兄弟朋友都是大大咧咧的格,不会考虑那么仔细,家里的保姆也不敢过多插手他的事,仅仅只会完成己份内的任务。
程知落不一。
他还是以前的橙汁儿一,对己这么好。
口中的糖果被咬碎,傅予淮突然想到了什么般慌忙下了床。
桌子距离那堆药盒不远的地方安静呆着一个装满折纸星星的罐子,只要驻足在他的桌前便能看见。
是橙汁儿以前送他的。
面还贴着着lucky的贴纸。
他一直好好保存到现在。
这么明显的地方……程知落肯看到了吧。
他本来还纠结着该怎么暗示程知落己的身份才好,现在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不知道两人的关系是否会拉近一些。
傅予淮心底不禁又有些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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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回到家中,程知落状似无意地旁敲侧击起了家父母有关于“小槐”的事。
哥哥那个候年纪也还不大,还在学,估计已没有什么印象了。
正在修剪桌花瓶内花朵的程母笑着回答:“是啊,就是小淮啊,你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好这么快是因为认出来了呢。”
程知落:“……”
就他没认出来。
傅予淮会不会对他很失望?
当初他就一声不吭直接被带去了外,那么多年都没有他联系,好不容易在多年之后见面了,己却没有将他认出来。
程知落颇有些惆怅。
程父听罢笑着插道:“前几天他姐姐姐夫留了名片,感觉人挺不错的,有能力。”
哥哥程家澍:“您打算掺进去吗?”
“能双赢的话也未尝不可。”
程知落对于这些商业场的事并不感兴趣,沉浸在“傅予淮会不会生他的气”的悲伤绪中折回了己的卧室。
傅予淮生病了,今天晚并没有游戏。
酒酒也开学了,以后只能周末线一起玩了,今天中午估计是顾成簇一块吃饭去了,而他去傅予淮送饭了,也没有见到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