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窸窸窣窣声中,盛穗终于解开表带,只听锁扣咬合发出清脆声,表盘受到重力向下坠去。
她眼疾手快地慌忙接住,皱眉抿唇,黑暗中提心吊胆的被面下艰难辨认,藏压表带下的秘密。
“.......”
三秒、一钟、甚至长达三钟过去,盛穗都保持着相姿势一动不动,圆亮的双眼显出几呆滞。
理智一遍遍警告她,周时予可能随时醒来,绝不能再傻愣着发呆。
可人却好像经年失修的报废激机器,千斤笨重。
因为她实是数不清,仅仅方寸大的手腕内侧皮肤,究竟曾被周时予划割开过多少次,才会留下样繁多、样狰狞、样可怖的疤痕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