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都皱得可以,干脆套了身休闲装,开车前往。
这宴会设在高档酒店,停车场里清一色的豪车,宾利大奔玛莎拉蒂,谢逾一脚刹车,桑塔纳晃晃悠悠挤进豪车群里,嘎嘣一下停好了,他本人悠闲自得,倒是把指挥的保安吓得够呛。
——“娘诶,艺高人胆大,这要是擦到了,还不赔的倾家荡产?”
谢逾任务完成,想走随时能走,还管得了这个。他拔钥匙上楼,丝毫不在乎保安奇异的眼神,问:“去W酒店,请问电梯往那走?”
他沿着指路寻到了宴会厅门口,远远看见了迎宾,谢远海的亲儿子谢易正在门口迎接客人,他一身手工定制西装,腕子上是瑞士奢牌名表,看着神采飞扬——如今谢远海接管公司,他算是第一继承人,可谓春风得意马蹄急。
原主和这堂哥就不熟,谢逾更是认都不认识,他纯粹来拿钱,顺便蹭饭,对谁接管公司没有丝毫兴趣,颔首打了个招呼,便往里头走了。
谢易倒是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你就穿成这样?”
在场全是江城数得上名号的人物,女士清一色高跟鞋晚礼服,男士衬衫领带燕尾服,谢逾趿拉个远动鞋,全身上下不超过三百块。
谢逾摆手:“落魄了,不比当年。”
谢易看着他,神色奇异。
谢逾这堂弟他知道,脾气暴躁,最讨厌别人压过他,如今这么寒酸,简直算得上丢人现眼,却没什么表情?
有人撞了撞他:“看什么?”
谢易收回视线:“我堂弟,有些古怪。”
那人端起酒:“帮你试一试?”
谢逾施施然进场,找个个边缘位置坐下来,在场众人全在交际,也没人理他,股权的公布事宜放在宴会最后,现在只能等着。
谢逾一边喝香槟一边问系统:“沈辞会不会来?”
说来奇怪,他们隔三岔五夜晚待在同一间房,却许久没有见面,谢逾吃完药尽职尽责装睡,沈辞一言不发坐坐就走,更不用说说话了,以至于谢逾要想和他搭上话,还得找类似宴会的场合。
系统:“关乎股权的重大变更,87%的概率会来。”
它好奇道:“见面的话,你要和他说什么?告别吗?”
谢逾摇晃酒杯的动作微顿,旋即笑了笑,含糊道:“或许吧。”
可是一想起这种结局,他的心脏忽然收缩跳动,化为难以言喻的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