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坐在椅子上,骆炀一早已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模样,重新开车去医院。
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被骆炀一亲吻过的肌肤似火烧般炽热,甚至有蔓延的趋势,一路从腹部燃到了全身各处。
少年的羞赧肉眼可见,用手紧紧攥着衣摆。
“医院门口有保镖。看来我们不能去医院检查了。”
隔着十几米远的医院门口蹲守了好几名保镖,现在过去一定会被发现。
骆炀一一点也不惊讶。直接将车载导航的目的地从医院改成了住所。
但在小区门口也发现了宋镇川的保镖,是医院的数倍之多。他们守在各自的位置上,十分警戒外界的动静。这种情况下贸然进去只会惹火上身。
连家也回不去了,骆炀一将车停在了小区附近的马路边。
“焦焦。要委屈你在车上睡一觉了。明天早上他们估计就会离开了。”
骆炀一将车内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劝云焦休息一会。低沉磁性的声音有着天然的催眠效果。
受了太多惊吓,情绪就像是乘着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的,即使云焦有意撑着,最终还是没能抵挡汹涌的睡意,在骆炀一的车上睡着了。
骆炀一丢掉尹景州那件扎眼的外套,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地披在熟睡的云焦身上。
他顺手拿走了收纳隔层里的烟盒和打火机下了车。
骆炀一靠着车门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后扯了扯嘴角。
“不得不说,学你假斯文的样子真是管用。”
骆炀一低声呢喃着,摩挲着薄唇,少年如玉细腻光滑的肌肤触感仿佛还在嘴边。
但很快,骆炀一黑灰色的眼眸全然没有了看向云焦时的温柔似水,锐利的眼神能把人割伤。
“……你都能亲他,我凭什么不能。”
骆炀一勾起嘴角,满是餍足的神情,随后僵硬了两秒,语气有着急躁,“苦肉计怎么了。有用就行。”
他低头扫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又抽了一口烟,随后将烟踩灭。
想到少年一脸关切地询问他的伤口情况,骆炀一的表情忍不住柔和下来。
少年注意到了并给予了关心,这个伤便有了价值。
“……宋镇川和尹景州这两个人太碍事了,干脆直接……行行行,随你的便,反正别让他们太好过就行。尤其是那个尹景州。”
骆炀一挥了挥手,将香烟弥留下的烟雾拍去。
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确认身上的香烟味全都散去后才返回到车上。
坐在驾驶座上,骆炀一注视着云焦乖巧的睡颜,舍不得挪开视线。
“做个好梦,我亲爱的焦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