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付出什么的代价和遵守什么的原则。”
影山步忽然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说道:“,只是当时看来只有这一个选择而已。即使是我,也该有‘选择’,是吗。”
琴酒忽然眯了眯眼。
“想说什么?”
“至少,我可以选择来东京。再或者,我可以选择死在医院里。”
影山步带着自嘲的话语刚落,忽然就被一阵疾风掠过耳侧。他后颈一紧,头顶的毛巾被抓住向后一兜,毛巾拧成一股,勒住他的脖子,将他踉跄地扯到琴酒前。
酒精气息混合着温热的鼻息扑而来。
男人眯着眼看了他几秒,脸色阴沉,然后才说:“究竟在对什么满。”
影山步手撑在床上,被迫抬头。他原本只是在自嘲,在莫名有点真火。然而他的理智快帮他平复了心情,无表情道:“误会了,我对生活一直都满意。”
然而琴酒对他了解得深,会被他轻易的蒙骗过去。他甚至把人拉得更近,以至于他可以嗅到牙膏或漱口水的薄荷味。
他一字一句道:“无论在想什么……要让我闻到老鼠的味道。除此之外,想做什么我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