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对琴酒做什么,打架也未必打得过,而且就算出了气,他也不可能离开组织,只徒惹麻烦。
琴酒那边也没有任反应。
只突然有一天,他收到了琴酒的信息。
影山步还以为琴酒终于忍不住骂他了,点开一看,里只有一份任务文件。
他撇撇嘴,发现任务地点在冰天雪地的俄罗斯,立即打消了原先那一点“凑合去吧”的念头。
影山步回复道:我受伤了,不方便去。
琴酒:什么时候,怎么受伤的。
影山步随口胡编:路边见义勇为被扎了一刀。
他将手机扔进沙发,起身走向餐桌。
诸伏景光从烤箱端出来巴斯克蛋糕,边还筛了一层巧克力粉,正热腾腾地散发香气。
“闻起来超级香啊。”影山步去厨房取餐具,“辛苦了,景光。”
在降谷零的提醒下,他将诸伏景光的称呼改为景光,看起来效果还不错,至这位猫青年看起来心情很好。
诸伏景光睛弯弯:“下次有空再试试别的。”
一个九寸蛋糕对于他们两人来说不算大,很快便消灭干净。
然而正当影山步起身收拾时,沙发的手机却震动起来。
他皱了皱眉,不知道谁能给他这个手机号打电话,结果翻开手机一看,竟然琴酒。
“我在楼下。给我开寓门。”
影山步着电话,霍然抬头望向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