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地晒着太阳,只有偶尔掀起的眼皮下泄露的冷光证明其并未失去警惕心。
他身上穿着影山步找出来的家居服,银灰色长发如同缎子一样散开在米白色的棉织品上,眼神收敛时,那种令人第六感直响的杀意竟然被完完全全地掩盖了下去。
看起来比黑衣服顺眼一些。影山步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飞快伸手探了探琴酒的温度,判断没有发烧之后很自觉地立刻起身去厨房做饭了。
身后的目光像刀一样飞了过来。
“想吃什么?”他打开冰箱,看见自己早上留的饭已经没了。
“……随便。”
结果第三天回家时,琴酒依然还在。
影山步熟门熟路地凑到他旁边,刚想伸手去探一下,就被人预知了行为似的钳住手腕。男人侧过脸,对他颔首:“昨天的按摩,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