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郭奕在这里对比自己和父亲的待遇,没说出口的情况下便得不到什么优待。
好在倒霉的也不只是他一个,这就让人心理平衡得多了。
吕布和夏侯称在发觉后方有异后,倒还算反应敏捷地前来支援,但此前尚未出手的吕令雎所等待的时机无疑就是此刻!
夏侯称被一支冷箭给送下场的同时,那杆裹着棉布的长枪也已经朝着吕布甩了过来。
与此同时,做出了支援决定的诸葛恪分薄出了自己身边的守卫力量,也遭到了来自邓艾的打击。
就像他和吕令雎承诺,或者说像他跟自己的队友承诺的那样,在遇到关键时机的时候,他绝不会因为自己的病症而拖后腿。
在发觉前方局势有变的第一时间,邓艾便领着同队之人,快速走了一条张牛角曾经给他们指示过的道路,直扑诸葛恪所在的位置而去。
要说诸葛恪所在的位置还选的挺好的,说是易守难攻也不为过,吕布这些身在前方的若是真出了什么岔子,他还能尝试一下绝地反击。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邓艾这家伙在历史上偷渡阴平直取蜀中的临战出奇特质,在这早年间就已能看出几分端倪来,以至于诸葛恪被打了个懵圈。
自乔桓进入乐平书院就读的数年中,邓艾时常以对方身边润笔之人的身份存在,竟令人险些忘了,他因乐平书院的存在方有进学的机会,打从身在此间开始便潜心进学,又哪里是什么寻常人!
眼看诸葛恪也被押送到此地,和“阵亡”的同僚被送到一处,郭奕叹了口气,“看来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输给她们也不算丢人吧。”诸葛恪小声嘀咕道,转头又见孙鲁班清场回来,后头跟着他们这边硕果仅存的几人,确信这场对抗赛已是彻底落幕。
没听到这两人在说什么的夏侯称还想再挣扎一下,他和吕布这对……难伯难侄凑在一出,商量着有没有可能等到十日之后马超抵达的时候再来上一场,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
但马超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才懒得弄这等名堂。
近来康居以西的地方不太安分,他是先去洛阳请战的,在得到了陛下的批复后,他只恨不得立刻重回边地,何必节外生枝。
夏侯称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倒是吕布还能有点安慰。
因为乔桓决定在修改她的神话版争霸里,不删掉什么戏份了。
别人爱不爱看那是别人的问题,反正,她都已经从中受益成功赢得比赛了!
谁知道未来又会不会有别的收获呢?
总之,凡事顺其自然就好。
这场年底的武将交流会让乔桓这些三年级生在乐平书院中再度声名鹊起,等到时间转入元昭十七年的夏末,以郭奕和诸葛恪为代表的六年级生毕业离校后,新一年加入乐平书院的新生就先被告知,四年级有几位格外有本事的学长。
另外则有一些小道传言,要如何在书院内认识
与你志同道合的朋友呢?
大概有以下三种方式。
第一种便是同在班级之中,又恰好选了相似的课程。
第二种是在书院中的各种选拔和参赛活动中成为彼此的队友,在参赛中相互扶持磨合。
最后一种大概就是……打出来的。
就像是乔桓和孙鲁班的情况一样。
当然,没有说要把同学给打伤的意思,就算真的有的话,可以说,在排练典韦打虎。
别说,乔桓当年用来敷衍曹昂的理由,还真的在元昭十七年的元月年会上被正式编排了出来,不过大概是因为有人从中把关的缘故,并没有出现什么超自然的场景,而是以郭嘉用来激励北军士气的皮影戏方式呈现了出来,也算是给这个不打不相识划上了一个句号。
“这种说法真的不是在误导人吗?”孙鲁班愤愤不平,“我小妹孙鲁育是个多文雅的姑娘,现在居然在入学之后想要找谁挑衅。”
乔桓搓了搓手,“你意思是,让我再出手一次?”
马术课持续到如今也有一年的时间了,乔桓的体力增长得很快。
在这一年里,她的身高也拔高了不少。
虽然还远不到能够和成年士卒交战的地步,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的好体质遗传在了她的身上,让她若是真在近身搏击的状态下,是真有机会将成年人给撂倒的。
要是现在的她回到当年跟孙鲁班起冲突的时候,可能就不给对方以一点反击机会了。
孙鲁班翻了个白眼,“你少来,我说的是咱们书院里的领袖风气能不能稍微正一点。”
但让孙鲁班未曾想到的是,她这话本是说来调侃的,却在这元昭十七年的年末被迫实现了。
元昭十年,郑玄病逝,众多门徒遵从其遗愿将其安葬于荀爽墓的附近,令这二位能做个伴。
郑玄所著《周易注》《古文尚书注》等,均已在早年间就被陛下发行出版,此次又将余下的《三礼注》等以合集的方式刊印发行,以全其学术福泽天下的声名。
前年,刘洪刘元卓过世,享年八十二岁,被陛下亲笔提名为算圣,以纪念其在天文历法以及术算机械领域的卓越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