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恢复了,太好了!”白怜捧着自己的脸照着镜子,她的脸已经完全恢复了!再也没有恶心人的腐肉了! “怜儿是最漂亮的。”魏姨娘笑道,“但是我们还没找到害你的人是谁啊。” 魏姨娘这么一说,白怜又沉下了脸来,“一定是白夭那个小贱人!她前不久还杀死了我院子里的下人,父亲还特批她去练武场练武,肯定是她干的!我还听说她在练武场表现得很好,把最厉害的赵义都给打败了!” “当真?”魏姨娘也惊讶了,那个赵义她也有所耳闻,二令五层的修为,白夭竟然打得过他?!她不是废物吗! “千真万确。她敢毁我的脸,我就毁了她的全部!不只是脸,我还要她烂手烂脚,卖到窑子里自生自灭!”白怜的眼中满是狠毒,完全不像一个十几岁女孩的样子。 此时,院子外也响起了噪杂的声音,引起了屋子内两人的注意。 两人离开房间出去查看,白夭趁机从后窗翻进,将刚做的红玉手镯藏进了白怜的床铺 来到院子外的正是严夫人和她的侍卫,一群人搜了一晚上,终于搜到了白怜的院子来。 “夫人。”魏姨娘看见严夫人有些憔悴的面庞,心说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自己劳心伤神的。 “夫人。”白怜也微微俯身,看着严夫人到底要做什么。 严夫人做了一个虚抬的手势,说道:“本夫人的血玉手镯丢了,特来你们院子搜搜看,你们没意见吧。” 她的语气有些刻薄,白怜和魏姨娘对视了一眼,说道:“夫人尽管搜吧,我们母女二人未曾偷窃过你的血玉手镯。” “嗯,进去搜。”严夫人一挥手,身后的侍卫就跑了进去开始搜查。 严夫人高傲地站在那里等着结果,心中无比担忧,知情的小荷被她打死,她的手镯真藏在哪里就不知道了。难道是被小荷这个贱婢给私吞了? 严夫人突然觉得有必要再去搜查一番小荷的房间。 魏姨娘和白怜两人倒是没察觉什么,反正她们是没拿过这血玉手镯,这血玉手镯白府上下哪个没听过啊,这可是严夫人的命啊!他们严家的传家之宝,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就在两人一脸坦然的时候,那些侍卫出来了,还拿着那个红玉手镯。 “夫人,找到了!血玉手镯就在这里!”侍卫大喊道,魏姨娘和白怜两人瞬间懵了,什么?!血玉手镯在他们这里?怎么可能! 月光昏暗,严夫人看见那手镯的颜色轮廓,脸色一松,那是她的血玉手镯啊!居然被这个贱人给偷了! 严夫人的目光狠狠射向了两人,“白怜!还说没偷我的手镯,物证在此,你还想狡辩?!” 白怜的脸瞬间白了,看着侍卫手中的那个红色手镯,这不可能!不可能! 魏姨娘连忙跪了下来,急切地说道:“夫人,怜儿真的没有偷啊,这镯子也不知道怎么会在怜儿的房间里,你要相信她啊,她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对不起白府的事情啊!” 在魏姨娘的示意下,白怜也很有眼色地跪了下来,说道:“夫人,我真的没有偷啊!一定是白夭!一定是白夭干的!” 侍卫将手镯拿了过来,严夫人看都没看就急忙收了起来,生怕掉了。 “白夭白夭,你除了会说白夭还会什么!本夫人的眼睛还不瞎,看得清清楚楚!你偷走了本夫人的血玉手镯,按家规,偷盗主子财物,还谎称没有盗窃者,鞭打五十下!来人!给我打!” 严夫人厉声责备,身后的侍卫立刻蜂拥上前,将白怜架了起来,抽出鞭子就开始打,这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魏姨娘都看愣了,直到白怜的惨叫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夫人,夫人!真的不是怜儿做的!要打就打我吧,怜儿还小,承受不起这鞭刑啊!”魏姨娘声泪俱下,抓着严夫人的裙角,连连摇头,“夫人,求你了!” “啊——”白怜惨叫声几乎要穿破天际,几乎整个白府的人都要听见了。 白夭此时就蹲在一处墙角的阴暗处,看着白怜被架起来抽得满身伤痕,眼中划过一丝快意,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二十几鞭子下去,白怜身上皮开肉绽,无一完好,她已经疼晕了过去,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 “发生了什么?”此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只见白东起有些不耐地走了进来,刚才他就听下人说,严夫人在大肆搜查各院子,好像是她的血玉手镯不见了,这血玉手镯的确是贵重物品,丢不得,正好碰上白怜院子里传来了惨叫声,他就过来看看。 看见白怜被两个侍卫架着,身上伤痕累累,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严夫人上前委屈道:“老爷,就是老四偷了妾身的血玉手镯,刚才侍卫就在她的房中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