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茫,紧跟着匪夷所思,人发什么癫?是不是想泡虞芙想傻了?
怀孕?怀什么孕?虞芙一男人怎么怀孕?
虞芙没有多耐心:“你又管我?”
克莱因急忙解释:“没有,我没有管你的意思,我只是怕你太辛苦了。”
虞芙冷漠地抬起睫毛:“所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连兔子都拿不动的废?”
“当然不是,”克莱因冤枉,垂眸看着虞芙,“等你累了,再换我拿好不好?是我想帮你拿,是我喜欢帮你拿,我想帮你做任何事。”
虞芙冷哼一声,装有兔子的竹篮递克莱因。
傅流野已经是完全看傻的状况。
傅流野再次看向虞芙,二人亲密无间、极其暧昧的相处方式让警铃大作,逐步靠近虞芙,低声道:“芙芙,是谁?”
虞芙看向克莱因,眉尖微蹙,不知道怎么介绍克莱因的身份。
克莱因看向傅流野,礼貌又端正,拿出家长的恭敬:“您是芙芙的哥哥吧?芙芙说很想你和叔叔,所我特地带虞芙回来探望你们。很抱歉没来得及你们做自我介绍,我是芙芙的……”顿了顿。
和虞芙的关系有些微妙,说恋人吧,虞芙也没有过正牌身份。
如果说是男朋友,克莱因怕自作多情、擅自做主的为惹虞芙生,但如果说们是朋友,也不劲,怎么可能有朋友会让朋友怀孕?还每天睡同一个被窝亲亲抱抱?
半天过去,傅流野也没得到接下来的答案。克莱因谨慎再谨慎,选择了一个比较折中的身份进回答。
“我是芙芙的备胎。”
“……”
傅流野表情寸寸崩裂,克莱因则看向虞芙。
虞芙没有不开心、甚至还挺满意个回答的,克莱因松了口。
虞芙没有生就好。
至于些口头上的身份,重要吗?虞芙肚子里都已经有的人鱼宝宝了,些名分只不过是虚名。
只要能留在虞芙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
傅流野一直没弄懂之前克莱因口中的“怀孕”是什么意思,为只是口误,或者是听错了,总之没有放在心上。
等牵着虞芙的手往室内走,虞芙忽然小幅度干呕了一下,忽然意识到有点不劲。
时克莱因急忙手掌朝上放在虞芙的下巴下方,伸手去接,另一只手顺着虞芙的后背,轻轻拍着。
单钟则着急地从口袋里拿出水蜜桃软糖,拆开包装递了过去:“小爷,您吃个。”
进了屋内,有人虞芙泡了茶,虞芙拧拧眉,不肯喝:“哥哥,我不要喝茶,我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克莱因也说:“最近芙芙会孕吐,腿脚经常发酸,也睡不好觉,最好不要喝茶。”
傅流野再一次听到有关怀孕的事情,如晴天霹雳一般愣了数秒,紧跟着,想要追问细节,门口传来仓皇混乱的脚步声。
傅远疏刚开完会,会议一结束,便有人急忙传达虞芙回来的消息,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匆匆赶到里。
看到虞芙的一刻,瞳孔微颤,放在身侧的双手都在颤抖。在所有人面前总是冷静干练的首领,第一回露出如此明显的情绪。
傅远疏将虞芙抱在怀里,低头弯腰,因微侧首的举动,唇不小心蹭过虞芙的耳廓。虞芙敏感地抖了抖身子,发出轻微的细哼。
哼声让室内所有人都微微一愣。
虞芙则是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推了推傅远疏,小小声道:“daddy,我想坐下,腿好酸。”@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路虞芙都在闹小脾,不肯被抱,坚持自己走路。一路上倒也没有出现不适反应,可会儿突然不走了,反后知后觉觉得腿酸脚痛,想要坐下来休息。
傅远疏直接虞芙抱坐在腿上,同傅流野一样,第一时间是检查虞芙身上有没有伤口,但因为先前虞芙不配合,傅流野并没有检查得很深入,只是简单看了看脖子和手腕。
会儿虞芙坐在傅远疏的腿上,领口因为活动幅度过大微微敞开一些,形成一个小折角。
光线从上往下落,傅远疏将熟红的两抹看得一清二楚。
不仅是两抹色彩鲜艳,周围一圈也微微肿起,小小的珠子红肿圆润,与附近白皙透亮的肌肤形成鲜明比。
傅远疏的神情微僵。
好在傅远疏惯大场面,没有失态,是将冰冷的目光剜向克莱因:“你就是芙芙掳走的人鱼王?”
“是我。”克莱因态度谦卑,“叔叔,初次面,没来得及备礼。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