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拿钱求仇人放过自己的名声?”
祁雁知极为惋惜的摇头:“可惜了,战神将军现在动弹不得,只能让我去胡作非为了。”
话落,女人起身招手:“阿迫走!”
郑迫一怔。
还没等他跟上,床上的封湛就咬牙切齿的吼道:“祁雁知你给我死回来!”
祁雁知面无表情回头:“干什么?”
封湛起身,沉沉的吐了口气:“你去救人!我去骂人!”
郑令忍不住挑眉看着封湛。
这么容易就妥协?
郑迫差点没开心的蹦起来。
祁雁知笑弯了眉眼:“成交!”
.......
主院到大堂的路上。
封湛被郑令搀扶着,脸色阴沉可怖。
浑身弥漫着一股药味。
郑令幽幽叹息:“将军是让夫人的吧?”
封湛冷呵了一声:“本将军心善,给她个台阶下,让她不至于太尴尬!”
其实这只是其一。
其二是他当真怕祁雁知掏空他库房里的金银给那视钱如命的玉氏。
丢了些金银没什么,但他是绝对不会让祁隆昌那个老贼占一丁半点便宜的!
郑令无奈:“将军日后还是不要同夫人斗了,您当真是斗不过她,就不要白费力气了。”
封湛嘴硬:“本将军如何斗不过了?!”
“本将军就是看她一介女子,懒得与她计较罢了!”
郑令默言。
也不知道谁在房里疼得直嚎叫。
大堂内聚集了许多人。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极为难看。
封岂惴惴不安,眉间紧皱。
他听说封湛遇刺中毒,还险些被夺了西山军营
,心情极为复杂。
任他如何猜想,都未曾想到封湛那种人也会受伤....
一旁的祁禾灵更是担忧的搅着手指,忍不住不断的往大堂外望去。
怎么都看不到那抹墨黑色的身影。
她听说当时遭遇刺杀时,那群人里还有祁雁知。
凭封湛的实力不可能受伤,那便一定是为了保护祁雁知....
思及此,祁禾灵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
又担心又嫉妒。
若非屋内的几人此时都各怀鬼胎,定有人会看出她的异常。
祁隆昌与玉氏是气得脸色铁青。
那祁东一大早被人抬回王府,浑身青肿也就算了。
关键是一丝不挂!连那关键的部位都没挡住!王都城百姓的嗤笑与口水都快把他们闽南王府给淹了!
祁隆昌气得破口大骂,直接就想把人丢出王府,让祁东跟他那个不要脸的母亲一起去死!
若非玉氏拦着,他早就那么办了。
得知此事是战神府的人做的后,祁隆昌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直接就带着令牌上门寻仇,势必要一个说法!
大堂此刻弥漫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
封湛被人搀扶着走入大堂。
四人齐起身。
只见来人披着一身墨黑色的大氅,内里还穿着贴身的衣裳,乌黑的头发尽数披散着。
那煞白的脸上面无表情,薄唇更是没有丝毫的血色。
看到这一幕的祁隆昌心情好多了。
封岂与祁禾灵齐上前。
祁禾灵骤然间捏紧手指,眼眸中满是心疼。
封岂更是一脸不可置信:“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模样?!”
封湛冷冷抬眸:“干你何事?”
封岂当即就怒了:“你这什么语气?!”
“本侯爷好心好意来看你,你这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是本侯爷欠你的!?”
祁禾灵赶紧抱住了封岂的胳膊,柔声劝慰:“侯爷别动怒。”
“战神将军伤成这样,已经很难受了,语气自然就有些不好,你别与他置气
。”
封岂恨恨的哼了一声。
面前俊逸的男子淡声:“让开。”
封岂与祁禾灵退到一旁,眼看着男人走过。
曾经意气风发,身姿挺拔的男人受了伤,半弯着腰,连走路都要人搀扶。
祁隆昌与玉氏坐在一旁,冷冷的瞥着他。
直到那抹墨黑色的身影落座。
祁隆昌猛地将手中的令牌丢了出去。
上面显然是西山军营的标志。
封湛淡淡督了一眼:“本将军貌似说过,我的战神府,不欢迎你们这些畜生的到来。”
郑令皱眉。
怎么如今连将军说话骂人都有点染上夫人的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