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战马都赶到北岸去放牧,怀疑他们粮草短缺,所以今天才渡河叫战;而今天这一战,宇文晔始终没有派骑兵冲锋;如果今天之后,他们还去北岸放牧,基本上就可以断定,虎牢关的粮草不济。”
“……”
“这种情况下,拖是最好的。”
“……”
“况且你也知道,时间越长,对我们越有利。”
石玉焘看了他们一会儿,突然一头躺倒在床上,闭起眼睛道:“我要休息了。”
萧元邃看了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只对着花子郢一招手,两人便一道离开了他的帐篷。
他们一走,帐篷里就安静了下来,可越安静,石玉焘胸口的那一口气就越随着这样的安静逐渐膨胀,几乎快要把他人给撑爆了,他细细回想起今天在虎牢关前那一战,越想越觉得不服气——自己明明是一直压着那个叫薛临的无名小卒一头,反倒是申屠泰不讲规矩下来助战,而自己轻敌大意,才险些败落。
对,自己并未败。
想到这里,他忽的一下坐起身来:“宇文晔去北岸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