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是只为此事!直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常青莲这才道,“我最近一直在为陛下出阁念书的事……跟齐阁老沟通。”
桐桐‘嗯’了一声,这事可以办了。一则,书院里相对安全;二则,而今的枪|械偷偷携带并没有那么方便,当私藏此物与细作挂上勾之后,自愿缴纳的人越来越多了。因而,外面也远没有想的那么危险。
她问说:“齐阁老……不同意?”
“没说不同意,但也搁置不议!”常青莲低声道,“叔珩,我们必须为陛下考量。如此,陛下才能依赖我们……”
桐桐朝后一靠,“您说点直接的!”齐文超这个不同意,毫不意外。但你没说具体的,怎么能叫他同意。你想干什么,直接摊开。
“李广田……选齐文超联姻,这其中应该是有些瓜葛的。”
桐桐皱眉,要是真有实证,我早就说了!你要是真有实证,你不也说了吗?其实,你是什么也没有,就是想以这个事逼迫齐文超退一步。
她叹了一声,“恩师,这并非正途。”
常青莲看她:“早起的报纸,是夜里印的!晚了,我已经授意……报纸刊登文章了。”
谁的文章?
“齐民!”
桐桐不可思议的:“齐民的文章?齐二?”她问说,“什么样的文章?我能提前看吗?”
“看不看的……都已经排版刊登了。”常青莲看着桐桐,“我就是来告诉你,事是我授意的。不要插手,横插一杠子会坏了事的。叔珩,我不是来请你做什么……我只请你在有些事上不要贸然而动,仅此而已。”
说完,直接起身,将帽子又戴上,直接走了。
桐桐没动地方,也没有去送。一个人坐在书房,直到听到丑妮关大门的声音,她这才回小院去,一回去就将身上的披风扔了,“这个常青莲,莫名其妙。”
四爷翻了半本书了,将书合上,“官场倾轧一向如此。常青莲还能来告知你一声,这就行了!狗咬狗,你就叫他们咬去。管他们作甚,明儿带你去求真馆瞧瞧去……”
窝在四爷怀里,眨眼就睡着了。
四爷睡了半天,夜里走了困,恍惚间总是听见后面的宅子有响动。还心说,这也不算是偷情,怎么还心虚呢。
早起他要回后头去,还笑着跟桐桐学呢:“总也听见拍门声……”
桐桐手一顿,看他:金镇北夜里要是找你,怕真的会敲门。
四爷:“……”他利索的拿了大氅裹上,“我先过去,吃了早饭过来接你。”
桐桐就笑,等住到伯爵府了,我看你怎么办。还能挨着伯爵福打地道呀?
这一打岔,昨晚的事她也真没太往心里去。
坐在餐桌上,报纸就先拿过来了。桐桐翻了个版面,就看见了署名齐民的文章。
她本没怎么在意的,可看了之后,还真是叫人觉得一言难尽。
齐民的文章写的是:株连之法的合理性。
为了阐明他的观点,他以李广田为例子。说李广田的子女,几个女孩子养在深闺人不识,学的是针织女红,守的闺阁之礼。莫要说参与细作案,更莫要说谋反了,她们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
那么敢问:这样的人真的其罪当诛吗?非得叫她们被□□一生才是公平的吗?
他主张:若是没有参与,若是不知情,那是否能网开一面。她们可以在有限的范围内,有一定限度的自由。而不是糊里糊涂的,为别人的罪恶赔上一生。
桐桐再犯了一个版面,又有一篇署名罗君如的文章,观点与齐民正好相反。罗君如在文章中说:警惕官官相护,利益勾连。
在文章中还特别提了,比如朝中的官员与地方官员的联姻,比如文臣与武将子女的联姻,这都是需要警惕的。
桐桐:“……”这个扫尾扫的,扫到我们了!
暗指齐文超和李广田就完了呗,这怎么还有金镇北和林宪怀的事呢?
弄的我俩得偷摸到啥时候去呢?
后面的宅子里,金镇北将报纸拍在桌上,斥了一句:“乱弹琴。”然后看向优哉游哉的儿子,“昨晚……干啥去了?”
四爷继续吃他的,“您不忙?一大早就过来。”
金镇北轻哼一声,点了点报纸,“看见了吗?文臣与武将家联姻,当警惕。”
嗯!这话有道理。你一军机联姻封疆大吏,东北成一家了!这确实不像话。
但是:“……”她要是把你踹下去了,问题自然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