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回去的路上,王柄权三人沉默不语,走到山脚的牌坊时,王柄权突然提问道: “阿茶姑娘,依照刚才的形式,你说咱三个若是硬跑,有几分把握能跑的了?” 阿茶闻言认真思考起来,之后认真说到: “七成。” 王柄权继续问到: “你既然那么了解机关,那是不是也可以解毒?” 阿茶点点头。 “什么毒都能解?” 阿茶继续认真思索,随即说到: “唐门的毒,都可以。” “乖乖。”王柄权一拍脑袋,“刚才那笔买卖亏了,本来可以装完逼就走的,现在欠下个不小的人情。” 不过紧接着他又回头看了眼牌坊,喃喃道: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机,说不准这对子还真就能一语成谶。” …… 回到姜家小屋,王柄权将事情经过讲了出来,当然,他刻意隐瞒了自己那骇人的身份。 即便如此,等他讲完,姜老头祖孙俩还是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尤其是姜秀成,更是沉默了许久。 唐枫是他的父亲,同时也是他恨之入骨的人,但乍听到他被杀,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异样。 老姜头明显松了口气,虽然不至于痛饮三百杯庆祝,内心却也顺畅了许多。 “老姜头,我们大闹了唐门,虽然他们不敢找我们的麻烦,但保不齐就迁怒于你们,怎么样,跟我们一起走?” 王柄权说话间,眼神不忘瞥向一旁姜秀成。 老儒生闻言也看向一旁的外孙,沉吟过后,点点头道: “老头子我曾发过誓,谁若是帮秀儿报了仇,我愿意将满腹韬略赋予那人。主公在上,受姜修业一拜。” 原名姜修业的老者说完就要跪拜,王柄权赶紧拦着。 “犯不上犯不上,还主公呢,你这都哪淘来的酸词。你要是在过意不去,咱就拜个兄弟,我不怕折寿。” 还在发呆的姜秀成闻言立马回过神来,眼睛一瞪,说到: “占便宜没够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