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解了她身上的封印,杏花立刻激动道:“老郎主葬礼那一回,是别的宾客看到的,但若夫人当真清清白白,又怎会无缘无故有这样的传言! 后来,那桑少东家就频繁来咱们杏花客栈住宿,见到夫人就一脸轻佻,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今年三月初,我和春晓姐姐去往后厨给老夫人拿炖好的燕窝时,竟然见到……见到那桑少东家不知何时进了咱们宅子,正抓着夫人的手打情骂俏!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条手帕! 夫人喜爱小苍兰,但凡夫人自己做的女红,都会绣上一朵小苍兰,奴婢看得清清楚楚,当时桑少东家拿着的帕子上,就绣着一朵小苍兰,跟夫人自己绣的一模一样!” 卫大东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只是这是萧逸在问话,他也不能叫杏花闭嘴。 萧逸却忽地,沉了沉脸色道:“你确定当时那两人在打情骂俏?” “有什么不确定的,奴婢……” 杏花立刻就要大说特说,却忽地,感觉到对面男人那沉甸甸冷厉厉的视线,他明明没说什么,只是普通的提问,她的心却噗通一下,仿佛头顶上悬着一把刀,她若敢胡说八道,那把刀就要落下来一般,不禁暗暗地吞了口唾沫,结巴道:“其……其实,奴婢当时也没看清,奴婢和春晓姐姐刚过去,那两人就发现我们了,夫人……夫人立刻挣脱了桑少东家的手,桑少东家一脸轻佻地看了夫人一眼,就那样拿着夫人的手帕,大摇大摆地走了……” 一旁的念夏立刻瞪大眼睛,气得狠狠吸了口气才能缓过来,“你和春晓先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杏花撇了撇嘴,小小声嘟囔道:“你管咱们怎么说呢,事实不就摆在这里吗?哪个好人家的夫人会随随便便和一个外男见面?那清白指定早没了……” “你……你还说!” 念夏忍不住就要扑上去,一旁的县衙差役立刻熟门熟路地上前,一把架住了她。 萧逸没再看他们,唤来一个差役,道:“去前方客栈问问,桑少东家可还在,立刻把他带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