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阻止他们犯蠢吗?”珊娜都快急得差点跳脚,她实在无法理解艾伯特为何还能如此淡定。
“我能做的也很有限,有些事总提醒是没用的,必须让他们深刻地意识到这点才行。”
艾伯特当晚在酒吧里跟所有人提及此事,但没什么效果,大家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这次连珊娜都迷茫了,不太明白艾伯特的话为何忽然就不管用了。
“一次,两次,三次,有些话说多了就这样,很正常。”
艾伯特倒是前所未有的平静,笑着招呼珊娜他家,商谈这件事的后续处理,烂摊子总归需要有人来收拾。
倾听艾伯特述说的珊娜,嘴巴却越发张大,看向艾伯特的目光充满了难以置信,她实在无法理解艾伯特为何要这样做。
“这是你们自己的家园,如果你们自己都不懂得珍惜的话,还能指望谁呢?”艾伯特笑着反问道,“我吗?”
“可……”
珊娜欲言又止。
“我又不是你们的保姆,管多了大家也烦。”艾伯特毫不避讳地说,“我最多只能给你们指条路,开个好头,仅此而已,能否保住这份财富,终归还得看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