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
我只劝八个字……坦诚相待,以及,珍惜当下!”
湛兮的话音刚落,
帐篷外就传来了樊月英的声音:“国舅,七郎是在里吗?”
樊月英的声音明明是短短一两句话,但是后几个字分明
比前面几个字的声音显得更加响亮,湛
兮
一听就知道樊月英这是不老实, 分明就是一边问, 一边靠近他的帐篷。
果不其然,樊
月英刚问完最后一个字,就一把掀开了门帘。
李致虚抬眸看去,见那弯腰探头看来的眼神一怔,接着那僵持的焦急与担忧的神色便直接一扫而空了, 剩余的都是庆幸和放松。
“七郎你果然在这,”樊月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弯着腰进来, 得眉眼弯弯地看李致虚, “你来找国舅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你忽然不见了,快要把我吓死, 我到处找你不着, 还以为你生气躲起来了呢。”
“唉,虽然七郎你身手甚是不错,但是如何,也不能独自一在围场乱跑呀, 更何况今年的情况还更复杂一些……”
一如过往那般,樊月英絮絮叨叨地说着, 李致虚安静地着。
李致虚从来不会对她不耐烦,他如今的耐心与纵容,甚至有时候会让樊月英疑似自己初时见到的那个万般不入心的青年后,说过的那些关于他“冷情冷还孤僻”的传言,怕不是都是错了。
湛兮挑了挑眉,着来回看了看这两个,最后冲李致虚眨了眨眼,在李致虚看过来的时候,湛兮口型说——“看我给你做个示范。”
李致虚刚识别出这唇语,但根本来不及阻止,就到湛兮大声喊道:“樊少将军你啊!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啊?”樊月英的絮叨戛然而止,她惊讶回头。
湛兮一脸痛心疾首:“你平日里粗心大就算了,七公子这次为了护你都受伤了你也没发觉,唉,你啊你,让我说你么好?你不是说好了要‘呵护娇花’的吗?”
樊月英果真神色大变:“七郎你受伤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不紧,不是么……”李致虚刚要安抚樊月英不必太过忧心,不是么会伤及命的伤,不过就是些许内伤和皮肉之苦罢了。
但是李致虚根本没了来得及把话说完,湛兮这个可怕的“神(搅)助(屎)攻(棍)”直接抢走了话头:“七公子他没告诉你的可多了!”
果不其然,樊月英直接视了李致虚的解释,将湛兮的话给了进去,她眼珠子一瞪,下识就是顺着追问:“七郎你还有么瞒着我没告诉我的?你给我统统都说清楚……”
“现在问这些做么?”湛兮抬头望帐篷顶,“现在不得先关心关心七公子的身体?并且为了不让七公子担忧伤心,樊少将军也该让御医给自己包扎包扎,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李致虚眼睁睁地看着自家未来娘子,傻乎乎地鸡啄米一般对着湛兮“是是是,你说得对”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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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樊月英不顾李致虚的反对,一把将给横抱起来,准备立即离开,去御医营那边的时候,湛兮差点破功出声来。
对李致虚的死亡注视,湛兮憋着,回他一个嘚瑟的眼神,唇语道:“你——学会(废)了吗?”
被迫窝在自家娘子宽敞的怀抱里的李致虚:“……”很好,国舅,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湛兮眨了眨眼,觉得李致虚那阴风阵阵的眼神不太好,他寻思着你俩逼我吃狗粮,我还以德报怨给你情侣清扫障碍物,你居然还幽怨上了?
嘿!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
湛兮招招手,把田姑姑叫来了:“我隐约记得陈好是不是也跟着他师父出来了?”
田姑姑在脑海中过了一下信息,回应道:“确实如此,陈老御医腿脚不便,那位陈御医随此次秋狩出。”
“很好,你派个腿脚快的厮,冲快点,一定要赶在七公子和樊少将军之前冲到御医营那边,找到陈好,告诉他,他俩和黑熊肉搏,皮肉之伤不轻,那野生的畜生最是脏污,怕他伤口感染了……”
湛兮和善的容乍现:“一定要再三强调,不必吝惜,一定要给他俩一上一海碗的大蒜神水!”
田姑姑:“……”
少爷你要不要报复心那么,方才那七公子,好似也就是因为被樊少将军骤然抱起,有些难为情,没忍住瞪了你一眼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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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湛兮和二皇子和太子一块儿,吃了顿香喷喷的杂肉腊肠煲仔饭。
接着他各自去休息,约好下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