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转不过弯来的。
“蠢你算了!你是九贤王,你家玄孙女能留在自己的家享福,你叫她娇滴滴一个大雍贵女和亲到贫苦之地去救苦救难?傻了吧唧的,你舍得,家九贤王可舍不得!”
“哦——有道理呀,明白了!”
“那九贤王瞒着那么多年,怎么忽然就走漏了消息?”
“这个我知道,”群中又有举手发言,“前几天,某天深夜,齐王府的空中忽然就绽开了一朵发亮的金色的花,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是是有不少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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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勇从群中挣脱,回到不良的据点后,并不如在群中那般游刃有余,他额头都冒出来了不少的汗。
慢悠悠喝茶的湛兮状都笑了:“你都是老手了,这么夸张?”
和谭勇一并回来的,有那个络腮胡大汉,这厮甫一入内,就淡定地将络腮胡给撕掉了,后又从前胸后背、肩膀取下了不少垫物,后他整个都瘦了一大圈……
整理了仪容后,清俊不少的男子向湛兮行了个礼。
湛兮颔首:“麻烦你了。”
没错,这个配合着谭勇一唱一和,挑起矛盾又反转的络腮胡大汉,也是湛兮安排的,是一个很擅长于易容的不良。
谭勇汇报了一下情况,并表示接下来他需要继续忙活,领着他那群酒肉朋友一块儿观望风向,把控舆论。
“辛苦你了啊谭勇,”湛兮含笑,像是一个体贴入微的良心资本家,“谭勇,先前我说允你搬入将军府,如今你意向如何?你可以住进来,若是觉得不方便,我也可送你一套宅院。”
谭勇如今和崔恪住在一块儿,但多少不方便的,说只是结拜兄弟,就是亲兄弟,家崔恪也和张宝珠成婚多时,如今孩子都怀了,谭勇怎么都有些尴尬的。
原来是担忧义母,但现在义母逢喜事精神爽,又有张家不吝惜财宝地购置药物,她身子骨早就好多了,就算是需要照顾,张家也请了很多丫鬟小厮,轮不谭勇。
谭勇挠了挠头:“我倒是想要借助将军府的,希望能沾一沾小舅您的贵气,但是近日需要忙活这些,我又是个在市井游荡之,怕引耳目到时候牵扯到将军府就不好了……”
这时,方才那个不良回来了,告诉湛兮说他和八方听雨楼合并后,有许许多多散的、不引注意的“员工宿舍”,可以随便给谭勇拨一间。
湛兮:“就那么办吧。”
不用自己花钱就解决了员工的住宿问题,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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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兮这些日子时常出入齐王府和师府。
去齐王府,是资本家要亲眼监督一下鉴慧方丈有没有好好办事,多给九姑娘开开小灶,顺便问一问九姑娘,甄道藏那种“取巧”的学习方法如何。
去师府,是湛兮要带着闻狮醒多晃荡晃荡,在谢灵云正式代替小弟子收她为徒之前,多和谢灵云如今的重要弟子打个照面啥的。
然,闻狮醒顺便也要亲自照料一下那棵无患子树。
这一日,湛兮领着闻狮醒刚从师府回来,路又遇了福利鸭……呸,他在说什么东西!他路遇了杨锏。
杨锏不似那一日那般被湛兮吓跑,认出了湛兮的马车后,热情地邀请湛兮饭馆吃饭去。
但是湛兮瞧了杨锏,却没有吃饭的心思,只有路遇摇晃着铃铛的小猫咪的那种,想要带方宠物医院一日游的冲动和不轨的心思。
就在此时,有没到,声音先飘过来了——
“我说小舅,你和母狮子怎么每次来师府,咱都能错过?”
原来是多日不的蔡老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蔡老板自来熟地一跃,就跳到了车顶,他就是一路运功飞过来的。
听到了动静,闻狮醒忍不住从车窗探出了头,然后被顶端那个面生的家伙吓了一跳:“蔡老板!?”
“怎么了?”蔡老板抱着剑,扬起了眉毛。
闻狮醒的声音在颤抖:“你怎么刮胡子了!”
“不是你自己说我留胡子不好看吗?猛男团整整齐齐,不许留胡子,不是你和那樊月英说的?”蔡老板一脸林北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你这表情啥意思。
闻狮醒满脸苦恼,探出车窗往扭的脖子有点疼:“就是、那什么,怎么说呢蔡老板,我没想到你刮了胡子之后,你会这么的……稚齿啊!”
“造孽了啊蔡老板,你说你是老板了,你看着这都没十五岁啊……你嫩得和小舅有的一拼!”
“住口!”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