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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肉,实在是太痛,许多人痛到好几夜都吃不下、睡不着。
但是容是不消失的,他们脸上的,转移到了柳宽起的脸上。
柳宽起得知了此事,一下便明了了前因果,不由得冷一声:“自作自受!”
想要借此事吸一波银,没想到吧,不仅吸来的银被全部抄空,连自己投进去的银都没得回来了呢!
就在此时,长随敲了敲门。
在听得长随请示那姚氏递来了拜帖,柳宽起沉默了良久,竟苦着又补了一句:“自作自受……呵,恰如老夫此刻一般。”
柳宽起正了正发冠,肃穆了脸:“请姚状元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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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凶猛的狂风暴雨,也终有平息的一日。
姚鹏举没有特意上门拜访湛兮。
起先是湛兮刚从北庭都护府回来,他礼貌地给予湛兮休息的时间;紧接着湛兮忽然就有了大动作,姚鹏举也不好突然介入,那太过打扰;而如今虽风雨初歇,但恰好,又到了湛兮可以休息一段时间的节点,于是姚鹏举还是没上门,反而先去找柳宽起了……
终于躺回在摇椅上的湛兮也不介意,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客套了,而姚鹏举……他将越来越忙。
待到湛兮将他把六部资历都集卡完成,就把他下放到地方,到时候,他更忙。
姚鹏举要迎接的真正考验,还未来呢!
比起这些,湛兮现在更苦恼的是家头多了一只天天犯“人瘾”的黑猫。
听院的人,这猫确实就是老虎给带回来的。
湛兮去了北庭,老虎外出潇洒回来没瞧他,了几日还是没瞧他,老虎就急了,在院嚎。
它嚎得凶,把这只流浪的黑猫引了过来。
黑猫要和它贴贴,结果好心被当驴肝肺,黑猫被老虎胖揍了一顿。
但是这黑猫和其他猫都不一样,怎么呢……它不要脸不要皮黏黏糊糊的模样,像极了上官无病小朋友的“plus版本”。
老虎也很惊奇,这猫天天被它揍,揍完还能继续蹭过来,真的太难得了,别其他猫被它打一顿就跑路,就连狮狗都没这只黑猫能抗。
“舔狗舔到应有尽有”,这句真理大概在狸奴界也是行得通的。
反正这只黑猫成了能亲近老虎的存在,成功在将军府驻扎了下来。
湛兮倒是不在意猫猫们的恋爱,猫猫也有自己的恋爱自由。
但是他真的没法不在意这只黑猫的“人瘾”比毒瘾还大!
他现在没有一件衣服是没有黑色猫毛的!
不仅如此,就连湛兮难得能在自家院躺一躺摇摇椅,这只肥猫也非要跳到湛兮的头上,用舌头给他梳头发!
你不让它梳还不行!它委屈巴巴地叫,圆圆的金色眼睛还水润润的,仿佛在哭,这就好似你对它做了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第一次,湛兮知道了,和“小狗洗脸”能并排的,是“猫猫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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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狮醒出来的时候,看的就是这般场景。
如玉如画的美少年,微微蹙着眉躺在摇椅上,阳光透过那一株古老的梨花树,斑驳的光影落在他的身上,他浑身沐浴在阳光中,竟然好像他就是那个发光体。
摇椅顶端蹲着一只通体漆黑的猫,这只猫正努力地在给闻狮醒的“活着的信仰”梳头。
闻狮醒打了个冷战:“……”终于明白为么明明如此惬意的时光,小国舅却一副忍耐的模样了。
湛兮吩咐过闻狮醒了。
在湛兮忙活着“舆战”和“钓鱼执法”的时候,闻狮醒也在努力回想自己曾经所在的校园的管理制度。
好险好险,闻狮醒拍了拍胸口,还好高中就参加学,到大学也竞选上了,确实能从脑袋瓜扒拉出来一点这方面的东西。
闻狮醒过来告诉湛兮,已经把东西都写好了,其他的暂时还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也无所谓,届时外公看了你对院管理方面超前的想法,想必自己问一问你的,你知道就回答,不知道就不知道就行了。”湛兮。
在湛兮话的时候,他头顶上的猫还在尽职尽责地给他梳头。
闻狮醒憋:“小国舅,这只猫叫么?”
湛兮幽幽地:“叫‘小阎罗’吧。”
它在他回来第一天晚上,就差点把他压得呼吸不过来,而今也黏糊到湛兮觉自己的命指数在跌落……叫它一声阎王爷,实在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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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兮想着,既然闻狮醒已经准备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