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之擦手,一边擦,一边道,“执棋之人,当稳如泰山,淡如流水。”
“好嘛,此事就随其自然,那九贤王那边呢?你当真要同意他那么大年纪替你率兵呀?”
说到此事,永明帝就叹了一口气:“禾禾,我倒是不愿;,只是九叔公此人是牛脾气,他认为宗室在他;掌控下,一切都是他;责任,他非要如此,我也拿他无可奈何啊。”
“过了清明,让韩王回来吧,”曹穆之说,“毕竟年岁大了,莫叫他真在皇陵那头出点什么事,叫九贤王心中有隙。”
“况且,九贤王年轻时,没少为大雍开疆拓土,听闻韩王虽样样不如他,但敛财之道却极为拿手,九贤王向他父皇要不到军饷时,没少去掏韩王;腰包……”
“如此说来,四舍五入一下,这韩王也算是对大雍有不小;功劳啊。”
永明帝点了点头:“禾禾放心,我心中有数。”
曹穆之本与永明帝在谈笑,忽然又有些忧伤:“阿耶回来也没多久,就又要去北庭都护府那边了,我这心中,实在不舍……”
突然,曹穆之似乎察觉了一件她一直没发现;事情:“你有没有发现,金童子好像一点不舍都没有!”
“嗯?不会吧,岳丈毕竟是他阿耶,金童子肯定也是极为不舍;……”
“不不不,”曹穆之忽然站了起来,双目如火炬,“这臭小子,该不会瞒着我们想跟阿耶一块儿去北庭都护府那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