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三张纸来:“这不是你画的吗?你看画的多好,你给兕子也照这样的画,她肯定羡慕你画的好。” “我就会画静物,不会画人。”李治从袖子里掏出草稿纸放到桌子上,憋憋嘴真的哭了:“她就知道嫌我画的丑,我每张都画好几遍呢。” 李世民一看这堆草稿,再看画册立马觉得档次上去了,原来没有最丑只有更丑。你嫌烂?还有更烂的呢。 哥哥都这么努力了,妹妹毫不领情,连挖苦带贬损,一顿恶语相向,这换谁谁不一肚子委屈? 李世民干着急,说不出话来。这官司怎么断?李泰干啥去了?这哄孩子的活儿,我也不行啊。 想到李泰,李世民突然有主意了,喊李治过来是因为信的事,赶紧说信的事,把画册扔一边不理就行了。 “雉奴,你舅父跟你说什么鸡心该抢不该抢的,是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听。” “哦。”李治抹了把眼泪,慢慢的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他琢磨着父皇是怎么知道这个事的? 陆清就没进过宫,舅父自己不能说,肯定是二哥的回信到了,一定是被他给扣下了。看他没急眼,估计二哥也没说什么过分的。 反正他既然问到了,应该就是知道了,说实话就对了。 “就是那天吃饭的时候,舅父指着菜碗跟我说……” 李治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把天的对话给复述了一遍,李世民一直笑呵呵的看着他说,等他说完了,问道:“那你觉得你舅父说的有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