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急死人了嘛。 房遗爱把画一卷,放进锦盒里装好:“我这就去问,要是送我的,我就直接挂到我书房了。” “不行,要么挂在我这里,要么挂在客厅也行,挂你屋里我就看不着了。”房遗月一把抓住锦盒,无论怎样,她都真心的喜欢这幅画,她还舍不得挂到房遗爱的书房呢。 “好好好,都依你。”房遗爱放下锦盒,一个人走回了客厅。 李泰和房玄龄两个人谈笑风生聊得正欢,房遗爱走过来,一撩袍轻轻的坐到李泰的身边,扭头笑道:“遗月让我问问你,那幅画是只送她一个人的还是她和别人共享一幅画。” “哪有别人啊?” 房遗爱耸了耸肩膀,指着自己的鼻子,无奈的说道:“我不就是别人么?她要独吞这幅画,不想给我。” 李泰轻笑一声,琢磨着房遗月应该不是这个意思,他略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前几天去上苑的事让她误会了,若不是怕她误会,李泰也不会亲自登门了。 “送么,我便只送这一幅,不曾送过旁人。分么,我不便干预,反正怎么分都没有别人。” 房遗爱听罢问道:“我就这样回她?” “可以呀,那画她中意吗?” 房遗爱使劲的点点头:“你没看我空手回来的吗?画都让她扣下了,不肯给我。” “她中意就好,我今天来没有别的事,就是给你们兄妹送画的,既然你们中意,那我就回去了。” 李泰知道就算在房家住半个月,也找不到跟房遗月见个面的理由,能来回递两句话,已经是挺幸运的了。 “哪有就走的道理?”房玄龄笑着留客:“好歹在这儿用过饭再走。” 李泰还没有表态要不要留下来吃个饭,房玄龄就没有了留在家里吃饭的理由,只因下人忽然递上一个贴子:“宫人来报,陛下有诏,即刻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