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稳了。满朝官员可不在乎太子是谁来当,不管谁登基,人家都是文武公卿,没有人非保你不可。” “今天于志宁突然请陛下来玄都观给惠褒祈福,我就觉得不对劲,赶着过来看看你,果不其然,你是真争气啊。” “你要是觉得你现在的日子过的挺好,你就直说,我也不逼你了。你要是还想保住你的太子之位,还想有君临天下的时候,该怎么办,你自己想想。” 长孙无忌第一次知道骂人也能骂得自己心慌乏力,差点把自己气心梗了。 李承乾急忙认错:“舅父,我知道错了,我发誓从现在开始什么都听您的。” 长孙无忌被李承乾气得头晕脑胀,李泰则被李治磨得束手无策。 李泰准他在外间活动,他都不依,非要跟二哥黏在一起。李泰软硬兼施,李治软硬不吃。 一个李治已经摆脱不掉了,还有一个默默无语的陆清也学会了选择性失聪,你让他做这屋子以里的事,他都听得见,你支他出去做事,他就聋了。 “咱们各退一步,我准你们留下,但是你们必须时刻戴着口罩,并且不许绕过屏风。否则的话,我就回魏王府去住,要么我病好了再相见,要么我死了准你们哭丧。” 李泰都这么说了,李治无奈把功课都拿了过来,就在屏风后写字读书,听着李泰时咳时喘也不敢过去看上一眼。 “太子殿下到!”外面传来一声喝报,李泰吩咐道:“雉奴,去迎一下皇兄。” 李治冷冷的哼了一声:“我二哥病着呢,身边离不了人。” 陆清刚要出去迎接,眼前金光一闪,太子爷笑盈盈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