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脚老祖自信满满,浑身力量汇聚于足,一记重击蓄势待发,誓要将张留成的脑袋化作飞灰。
然而,命运弄人,就在黄脚老祖足尖即将触碰目标之际,张留成非但无惧,反而嘴角勾起一抹轻蔑之笑,身形瞬动,反客为主,一脚凌空而出,直取黄脚老祖要害。
黄脚老祖心头一凛,瞬息间气沉丹田,身形如同灵蛇般蜿蜒闪避,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张留成那雷霆万钧的一击。
然而,张留成攻势未减,步伐轻盈,瞬间逼近,再度扬腿,直击黄脚老祖心口,其腿势之猛,仿佛能撼动山岳,令黄脚老祖周身气血翻腾,不由暗自惊骇:“这…这等威势,世间罕有!”
正当黄脚老祖意图抽身而退之际,张留成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轻哼道:“逃?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逃脱皆是徒劳!”
言罢,张留成身形一闪,宛若鬼魅附身,一脚裹挟着凌厉的劲风,毫不留情地轰向黄脚老祖的心口。
黄脚老祖身形暴退,却难逃张留成脚尖凌厉一击,精准无误地穿透了黄脚老祖防御的缝隙,
直击腹部要害。
那一瞬,生死悬于一线,若非黄脚老祖机敏绝伦,恐怕早已魂归九泉。
即便如此,黄脚老祖仍被那股不可抗拒的巨力震得身形踉跄,犹如断线纸鸢,倒卷而出,最终轰然坠地,激起一地尘埃。
黄脚老祖双手紧攥腹间,痛吟声撕裂空气,身形在坚硬的地面上疯狂翻滚,额间豆大汗珠如雨倾盆,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之上。
霎时间,黄璇灵殿内陷入死寂,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瞠目结舌,心中震撼难以名状。
谁曾想,张留成仅是云淡风轻地一脚踹出,便将名震一方的黄脚老祖横空踢飞,这一幕如天雷轰顶,震撼人心,令人难以置信。
黄蛟老祖心潮翻涌,眼前景象震撼至极,令他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这...这一切,莫非皆是幻象?”
围观众人虽早知张留成非同凡响,却未曾设想实力竟能如此惊世骇俗,直逼天穹。
在他们心中,即便是仅次于黄蛟老祖、实力莫测的黄脚老祖,也已属无上强者之列,而今张留成所展现的,竟是那超越常规、颠覆认知的绝世威能。
黄庆心潮澎湃,眸中尽是不敢置信之色,内心喃喃自语:“天啊,我竟不慎触怒了何方逆天之尊?其实力之强,远超想象!”
他原以为黄脚老祖出手,张留成必败无疑,然而世事无常,他的预判竟成了最大的谬误。
“啊——”天际间回荡起黄脚老祖撕心裂肺的哀嚎,痛楚之深,几欲令言语凝噎。
这一刻,全场观战者的心神方从难以置信的震撼中抽离,面面相觑,皆是震撼难言。
“二弟,你伤势如何?”黄蛟老祖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焦虑,向四周急呼,“还愣着作甚?速速上前,助黄脚老祖起身!”
众修士闻言,恍然回神,纷纷疾步上前,欲伸手相助。
而此时,黄脚老祖面若寒霜,心中羞愧与怒火交织,他猛然爆喝:“勿需搀扶,我尚能自持!”
语毕,他紧抿双唇,任由剧痛如潮水般汹涌侵袭,却凭借不屈的脊梁,缓缓自地面挣扎而起。
双眸赤红,宛如滴血,死死锁定在张留成身上,那目光中,交织着无尽的恨意与决绝。
黄脚老祖,素来孤傲,未曾料想,区区张留成,竟能令自己一败涂地,颜面尽失。
此刻,他眸光如寒星,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沉声道:“方才交锋,实乃老夫轻敌之失,未曾料及你竟藏锋不露,实力深邃难测。然,自此刻始,你之遁逃之路已断,老夫将全力以赴,让你亲身体验,何为真正的绝望深渊!”
言罢,四周空气仿佛凝固,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霸气所震撼,纷纷附和,声浪如潮:“黄脚老祖,展现您的无上威能,让这狂妄之徒知晓厉害!”
“黄脚老祖,吾辈心怀至诚,无有丝毫杂念,深信您拥有超凡脱俗、毁天灭地之力,必能轻易将其化为齑粉,扬灰于世。”黄庆心中大石已然落地,深知黄脚老祖威名非虚,怎会轻易折戟于张留成之手?
他暗自点头,对黄脚老祖的信心倍增。
张留成轻叹一声:“唉,方才我已心存慈悲,未下杀手。但既然你决心踏入这条不归路,那便休怪本座无情,接下来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将是你此生难忘之痛。”
“找死!”
黄脚老祖眸中寒光毕现,杀意如潮水般汹涌,身形暴起,再度化作一道闪电,誓要将张留成置于死地。
此番攻势,较之先前更为凌厉,每一脚都携带着山崩地裂之势,直逼张留成要害。
然而,空气中唯余轰鸣阵阵,尘埃四起,遮蔽了视线。
待尘埃渐渐落定,黄脚老祖身形踉跄,轰然坠地,激起一圈又一圈的尘土。
他面容骤变,满眸震撼,视线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牵引,牢牢锁定在张留成那超凡脱俗的身影之上。
只见张留成悠然自得,衣袂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林间最飘逸的落叶,对于他倾尽全力的攻势,张留成仅以袖袍轻挥,便如拂去尘埃般,所有攻势尽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