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四合院还真是名声在外,就连丁秋楠都知道了。 也好,先给媳妇打好预防针,免得将来受欺负。 李东来把四合院众人的秉性讲了一遍。 听得丁秋楠目瞪口呆。 “为了邻居的媳妇,能把自己妹妹饿成竹片,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还有,你说的那个贾张氏,真的那么不讲理?” ... 两人说着话,来到四合院门口。 自行车后载着大宝座,没有办法过门槛。 正在李东来准备喊样式雷和工人们来帮忙的时候,刘海中背着手扇着蒲扇,从里面出来了。 看到李东来,他眼睛放光:“东来兄弟,您回来了?” 东来兄弟? 李东来皱起眉头,刘海中至少已经四十岁了,咋成兄弟了呢。 还有,自从进了四合院,刘海中就对他不冷不热,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就在李东来疑惑时,刘海中看到了车子座后面的大宝座。 “嘿,这么大一张椅子,东来兄弟,你眼光不错!” 他围着大宝座转了一圈,啧啧称奇,然后才看到站在李东来身旁的丁秋楠。 眼睛顿时瞪成1.5,“这不是咱轧钢厂医院的丁医生吗?你们?” 他看看李东来,再看看丁秋楠,醒悟过来,猛然一拍脑袋。 “哎呀,你看我这眼神,男才女貌,天生一对呀!” 双手抱拳,弓着身子向李东来贺喜:“恭喜,恭喜,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会备上一份厚礼。” 李东来虽不清楚刘海中为何态度会如此热呵,不过丁秋楠第一次登门,还是要介绍给大家。 他指着刘海中介绍道:“这是咱们大院里的二大爷,七级锻工。” 二大爷,不就是那个官迷嘛? 丁秋楠抿着嘴,大大方方的说:“二大爷好,我是丁秋楠,李东来的未婚妻。咱们虽没见过面,我总听东来提起您,他说您为人正直,在咱大院里颇有威望。” “好,这姑娘人长得水灵灵的,也太会说话了。东来兄弟,你找了一个好媳妇。”刘海中得到夸奖,小眼睛眯成一条线,挺着肥头大耳说:“不是我夸口,那是我不想当一大爷,要不然就没易中海啥事了!” “以后在大院里有啥事,尽管找二大爷,我看谁敢不卖给我面子!” 虽知道刘海中是在吹牛,丁秋楠还是很配合的点头:“一定,一定!” 刘海中的话点醒了李东来,可以让刘海中帮着抬大宝座呀。 “二大爷,我这正好有件事要麻烦您。” 说着,李东来指着大宝座。 在他印象里,二大爷也就是嘴上说得好听,真到用得着他的时候,往往躲得远远的。 就像上次四合院大会餐,刘海中的任务是吃完饭后,帮忙收拾地面。 结果,还没等吃完饭,就不见了身影。 “不就是一张大椅子嘛!”出乎意料的是,二大爷没有任何犹豫,爽快的说道:“东来兄弟你在旁边站着就行,我让我家那两个小子,帮你搬。” 说完,他站在门口向院子里吆喝:“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两个别跪了,给我滚出来。” 半分钟后,刘家两兄弟跑了过来,速度很快,裤腿拧成麻花。 “去,帮你东来叔把椅子搬回家。”他指着大宝座下命令。 刘家兄弟也就是半大小子,身子还没有自行车高,李东来不忍心让他们搬。 最后,他抬一头,刘家兄弟抬另外一头,把椅子抬回了家。 进了屋,样式雷正在指挥工人们装修房子。 看到大宝座,他神情诧异:“我的乖乖,你把皇宫给偷了!” “啥皇宫啊,信托商店买的。”李东来笑道:“帮我看看,这把椅子怎么样。” 样式雷俯下身,用那张粗糙大手细细抚摸椅子上的纹路,然后敲了敲,趴在上面听了一会。 最后竖起了大拇指:“纹理交错,年轮呈不规则纹丝状,结构密度高,木质坚硬细腻,这绝对是真正的紫檀木。” 说着,他还用手抚摸这椅子面:“你看,这跟真丝缎面一样,除了紫檀木,没有任何木材能作出这么好的效果了。” 紫檀木...李东来眼睛逐渐瞪大。 这么大一张椅子,能车多少珠子啊! 当然,这年头珠子也不值钱,还是留给后人车珠子吧。 看来以后,还是要经常去信托商店寻宝。 就在李东来打着小算盘的时候,样式雷又皱起眉头:“我觉得这张椅子,好像是我祖父当年给宗亲王府做的那一张。” 宗亲王府...李东来努力的吞咽口水。 他轻‘咳’一声:“啥王府王爷的,现在咱们劳动人民当家做主,它就是一把椅子。” 样式雷此时也明白自己失言了,忙笑道:“对,就是一把椅子。” 然后,转身继续指挥工人干活。 打量着来自宗亲王府的宝座,李东来皱起眉头。 这玩意,太显眼了,还是应该找一个布套罩上。 秋楠这阵子不是正在学缝纫机嘛,买两匹布,让她练练手。 这时候,丁秋楠也推着自行车走了过来。和她同行的还有刘海中。 “东来媳妇,二大爷就住在后院,有空你去玩,我让你二大妈拿瓜子给你吃。” “谢谢二大爷。” 看着刘海中前倨后恭的样子让李东来心中直犯嘀咕。 昨天晚上去阎埠贵家,阎埠贵也是这种态度。 是这大院里的人突然变好了,还是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 李东来对不可掌控的未知,总是感到深深的恐惧。 这时候,刘海中哼着小曲离开了,刘光天和刘光齐两兄弟正准备回家。 “光天,光福,你们过来一下!”李东来招了招手。 两兄弟跑过来:“东来叔,还有啥事?” 李东来:“叫啥叔呢!我也就比你们大十来岁,叫大哥。”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