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看,你现在眉头都皱着,像个老头。” 李玄霸摸了摸己的额头。 李民道:“放宽心。我还,你愁那么多干什么?愁未发生的事是没必要。” 李玄霸吐槽:“你当时和长孙家的妹订亲的时候不也很愁?” 李民笑道:“是啊。阿玄你当时劝我,如我二人样的家和才华,女子嫁人后几乎都看夫家脸色过活,我应该怜惜她,己愁什么?将来嫁给你的女子一辈子也是依靠你,你愁什么?该是你怜惜她。” 李民叹了口气,道:“你看郑媵,进兄长的门之前是荥阳郑氏,依靠门扉多傲气?进门之后她做低伏的模样,让娘亲都看不过去,让她心太重。” 李民又叹了口气,道:“你妻子是正室,与郑媵肯定不同。但即使是正室,娘亲当初的日子也很煎熬。” 李民想起祖母在时娘亲的疲惫,就忍不住有恶心反胃的感觉。 他曾也是喜欢祖母。祖母曾也对他不错。但他和祖母的感情,在祖母离前那一年时间消磨殆尽,现在他回忆起过往,心中只有厌恶和恐惧。 李玄霸不敢置信地看着二哥。 他没想到二哥居然会为后院女子叹息。历史中的唐太宗肯定不会想到一点,谁的蝴蝶翅膀扇动了?己可什么都没做。 李民道:“所你担心什么?” 李玄霸揉了揉脸,道:“好吧,是我娶妻,不是我嫁人,我担心什么?” 李民失笑:“是个道。你看我,现在和观音婢感情多好?” 李民提起观音婢,话匣子就打开了,开始和李玄霸炫耀,他就算到了洛阳,也每日给观音婢写信。 现在他写的信没办传给观音婢,但他标注好了日期,等回到京城,就全部拿给观音婢。 他和观音婢约好了。观音婢也会每日写信,到时候交换。 李玄霸嘴角抽搐。 二哥和嫂子已不是每日写信,而是交换日记了。还真是纯情学生谈恋爱。 不过着李民的炫耀,李玄霸本来对己婚姻毫无波澜的心,也不由生出了些许涟漪。 些许联姻,在件事快尘埃落定的时候,被一块来的石头,激起了大涟漪。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就在窦夫人和李渊与萧皇后“赛跑”时,宇文弼来到了洛阳,亲为己的孙女和李玄霸说亲。 宇文弼就是洛阳本地人。他去京城修的时候,家中子嗣仍旧住在洛阳。 宇文弼有两个儿子。长子宇文俭在任职;次子宇文瑗只有散官品阶在身,没有实职,留守洛阳祖宅。 宇文弼此次回洛阳,是因为他最的孙儿宇文伉病逝了。 宇文伉幼体弱,宇文弼给他取名“伉”、取字“安儿”,都是祈求他能健康长大。 宇文伉性格和李玄霸相似。宇文弼当初对李玄霸好,就是从李玄霸身上看到了孙儿的影子。 宇文伉也很聪慧,三岁就能识文断句,四岁就能作诗,五岁就能作千字文。他喜欢看,平时很安静,一切都和李玄霸非常相似。 宇文伉有个姐姐名为宇文珠,比宇文伉大一岁,与宇文伉关系极好。她是个极其聪慧的女子,在家学医,说长大后要治好弟弟。 宇文伉离后,她悲痛欲绝,加沉迷医。 “我家二郎官职不高,我原本没想过与大德结亲。”宇文弼叹气,“既然你家不想给大德寻个高门大户,或许我孙女正合适。” 李渊道:“她因为幼弟病逝而悲痛欲绝,我家大德也病弱,若再病逝一次,她该如何是好?” 宇文弼年老,又是谈结亲之事,窦夫人也陪坐一旁。 了李渊的话,窦夫人脸色一沉,真想骂郎君一顿。 有你么诅咒家儿子?! 宇文弼叹气:“个亲事,是她向我求的。或许是我在伉儿面前提了太多次大德的事,她父母要为她说亲的时候,她就提到了大德。再者,寻常人家是不会允许女子学医的。若是她嫁给大德,你家应该不会阻止她继续学医。” 李渊道:“我家是不会阻止。不过若是宇文公认为她学医不好嫁人,大可禁止她学医,就不会影响她说亲了。” 窦夫人是真的想揍人了。 了宇文弼孙女的情况,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