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我憋了一肚子气,真想把林业深那张脸揍成个猪头。 早知道他是这种人,我当初就不该上他的贼船! 现在好了,稀里糊涂的签了一个十年的卖身契,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我越想越懊恼,在外面吹吹风,酒劲有点上头,赶紧回去找洗手间。 第一次喝红酒,没想到红酒的后劲这么大,我稀里哗啦吐了一阵,人都虚脱了。 收拾干净踉踉跄跄的从洗手间出来,没想到在拐弯的地方撞了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脑袋晕乎乎的,也没看清是谁,口齿不清的连声道歉。 对方修养还不错,也没责怪我,还叮嘱我小心,问我要不要送我去贵宾室休息。 “不用,不用……”我脑袋虽然有点迷糊,但警惕意识还是有的,在这样的场合被一个陌生男人送到房间,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还是去找严子乔,让他安排人先送我回去。 本来严子乔就在宴会厅里面,我都看见他了,可刚要过去,就见他被一个熟人给叫走了。 我只好先找个休息室躺会儿醒醒酒。 刚在沙发上躺下,休息室的房门就被人打开,有两个穿着很体面的阔少走了进来。 我看到屋里突然来了两个陌生人,顿时惊了,酒劲也醒了大半:“这屋里有人了,请你们出去。” 那两阔少嘿嘿一笑,反手就把门给锁上,还用衣架卡死了门把手。 我立马明白了,这两人来者不善,于是赶紧拿手机给严子乔打电话。 可其中一个染黄毛的眼疾手快,上来直接一脚踢飞了我的手机,两人一左一右把我堵在沙发中间。 “小姐姐,我注意你很久了,你不是我们这个圈的,是偷偷跟着严少的后面混进来的吧?” “可惜严少魅力太大,想爬上他床的女人排着队也轮不到你,还不如让哥哥我来疼你……” 两人说着,直接上手来扯我衣服。 “撒手!别碰我!滚!” 我一边躲闪一边拿东西扔他们,同时大声的呼救,想弄出点动静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另一个男的嗤笑着嘲讽道:“我们哥俩看上你,算你走运,别给脸不要脸!” “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不就是喜欢被人拿钱砸的感觉吗?十万够不够?” “要不然你直接说个数吧!谁让我俩就好你这一口,只要你听话,不在乎多花点钱。” 听他们两个的语气,大概是把我当成捞偏门的外围女了。 “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啊——” 我刚想解释,那黄毛就急不可待的扑上来扒我肩带,另一个男的趁机抓住我的脚踝不让我跑,手还在我腿上不安分的乱摸。 就在这时—— “砰——” 头顶的水晶吊灯突然炸裂,碎片像刀片一样扎进了那两个阔少的脸上和身上。 离我最近的黄毛眼珠子直接被碎片扎穿,手背也被扎了好几道,鲜血飞溅在我脸上,我整个人都吓懵了。 两人疼得在地上的打滚,鬼哭狼嚎的,弄得地板上都是血迹。 但奇怪的是,我身上却一处伤痕都没有。 我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大而熟悉的威压缓缓升起,另外两盏壁灯“呲呲”作响,整个屋子的温度瞬间下降到冰点。 回头一看,苏清渊银发如飞,黑袍猎猎,绝美的容颜冷峻如霜,灿金的眸子深处溢出了嗜血的红光。 我感觉此刻的苏清渊让我有些陌生,因为在他身上,我嗅到了一股狂虐嗜杀的味道。 更让我心惊的是,他的身后九条银白的狐狸尾飒飒飞舞,整个房间似乎都被他的气场碾压。 他眼底根本看不见我的存在,越过我一步,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长出了细长的指甲,寒光凛凛,如芒如刺。 他对着虚空一伸手,那两个伤痕累累的阔少立马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扼住了喉咙,提到了半空。 他们满脸涨红,张开嘴巴拼命的想呼吸,眼底布满了恐惧和血丝,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捏碎喉咙一般。 生死予夺,全在苏清渊一念之间。 我意识到苏清渊真的动了杀心,赶紧抓住他的手臂,恳求道:“别!别杀人!求你了!” 以苏清渊的能力,要弄死这两个人渣就像碾死两只蚂蚁一样简单,可是这是个法治社会,他们虽然浑蛋却罪不至死。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