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八卦镜和镇邪柱同时镇压才能克住的邪物肯定非同寻常,不知道凌云大师为什么那么处心积虑的想把它释放出来。 而且,现在我最担心的是,那邪物已经失去了桎梏,接下来会不会在江城市为非作恶,伤及无辜。 算了,这也不是我能操心的事,还有林业深的特调组在呢。 天塌下来个高的顶着,怎么也轮不到我发愁。 我想开了之后,回到出租屋,凑合着吃了点东西,然后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通透,醒来已经是隔天的早上。 我饥肠辘辘地爬起来觅食,一开门竟然看到黄莎莎就站在我屋门口。 她脸上化着浓艳的妆,没有戴眼镜,穿着紧身的露骨短裙,看上去一股很浓重的风尘味,就像是路边的站街女。 尽管她很刻意的展现自己的风姿,但厚重的妆感和不合时宜的穿着,还是遮掩不住她身上的媚俗。 甚至有点东施效颦的感觉。 说实话,一大早上爬起来就给我看到这个,多少有点辣眼睛。 我看她一眼,还算客气的问:“有事吗?” 黄莎莎两手指夹着一张便签递到我面前,脸上挂着笑道:“昨晚有个帅哥来找你,你那会儿已经睡了,他也没什么事,给你留了张纸条就走了。” 帅哥? 谁啊? 我疑惑的接过便签一看,上面就一行字:没死就给老子打个电话! 这语气,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我那燕过拔毛的上司林业深。 我手机在百利商场地下弄丢了,林业深估计是联系不上我,才来我家找我。 不过,没在我睡着的时候把我直接从床上薅出来,还算有点人性。 我跟黄莎莎道了声谢,打算下楼喂完脑袋再去买个新手机。 “等等。”黄莎莎突然叫住我,我疑惑的回头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事。 黄莎莎脸上挤着真诚的笑,好像很努力的想跟我套近乎:“白湘是吧?你搬来好几天了,我们还没正式认识一下。” “我叫黄莎莎,你以后叫我莎莎就行了。” “上次的事真是抱歉,我那天刚跟男朋友分手,心情不好,所以态度很差,其实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我肚子饿得前心贴后背,实在是没心情在这个时候跟她客套,只是敷衍的点点头:“好,没事,我没放心上。” 说完要走,她又上前一步拦了我一下,脸上还是堆着笑。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会因为这件事误会我呢。” 我皱了皱眉有点烦了,心说这个黄莎莎怎么回事? 之前还对我爱答不理的,这会儿突然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是想作什么妖? “咱们不熟,不至于。” 我好脾气耗尽,冷巴巴的回了一句。 但凡有点眼力见的人看我这个态度应该识相的让开了,可是这黄莎莎是个人才,她还能厚着脸皮堵在我面前。 “现在不熟,以后慢慢就熟了。” “反正咱俩以后是就是室友了,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什么朋友,你朋友多可以介绍介绍给我认识。” “我这个人最喜欢交朋友了。” 我一听乐了,大概猜到了她的那点小心思。 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说呢,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巴结起我来,原来是想舔林业深的颜。 林业深乍一看确实是个冰山系禁欲美男,不明真相的女孩很容易被他的外表迷住,但我心里很清楚,那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狼,又狠又黑。 也不怪棺材铺老板给他取绰号林扒皮。 既然猜到了对方的用意,我也懒得跟她在这浪费时间,直接跟她要了支笔在便签的反面写下林业深的电话号码。 “你喜欢,给你了,拿走不谢!” 黄莎莎果然喜滋滋的收下,再也不拉着我东扯西扯。 买好手机换了新卡,我给林业深回了个电话,顺便告诉他棺材铺老板让他去试棺材的事。 林业深略有些诧异的问我:“你去买东西报了我的名字,宋三缺没有为难你?” 听他语气,倒是很清楚自己的人品有多臭。 我哼了哼,阴阳怪气道:“人家宋老板厚道,不像某些人,良心喂了狗,连小姑娘都坑!” 林业深装作听不懂我的指桑骂槐,假惺惺道:“没为难你就好,这两天你电话打不通,我还挺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