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到催木匠施展法术把众人带到“咸安宫”,还当面把“十殿阎罗”招来商量事情,让众人敬畏不已。 “哈哈,徒弟呀徒弟,你都看到了吧?不光是你的后妃们深受你‘奶娘’所害,就连张裕妃被你‘奶娘’害死后下了地狱还得受苦,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罪过?”催木匠道:“为师决定,让你戴罪立功,做她们的榜样?” “做她们的榜样?师父何意?”朱由校疑惑道:“她们只是女流之辈!弱女子只适合伺候男人?如何……” “胡说!你师娘还不是女人?当初新婚之夜就把老子抱起来个过肩摔,把老子整的服服帖帖,谁说……” 话音一落,催木匠忽然感觉不对劲儿,便赶紧闭口不谈,却被徒弟的一众嫔妃掩嘴偷笑,尴尬不已。 “不许笑!再笑下去,老子可就不打算收你们做徒弟了!”话音一落,全场哗然,因为众女经过之前一连串不可思议的切身体验后,早就在心中产生了无限遐想,希望也能像自己的皇帝丈夫那般,拜入门墙。 于是,在张皇后示范下,一众嫔妃们便赶紧上前纷纷跪倒大礼参拜,也不等催木匠答应不答应,就叫起了“师父”来。不过,催木匠也不是一根筋的古板之人,见自己突然间收了这么多徒弟,顿时心情大好。 于是,便一挥手就放出几道法力,将众女从地上扶起来,笑道:“你们的心思如何?不用猜,我也知道。但是,修仙问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靠的是‘灵根’、‘资质’、‘机缘’、‘勤奋’,个中详情,问他便好。” 催木匠示意众女去问朱由校,而自己则继续盘膝打坐吐纳炼气,却让众女觉得这新拜的师父更加高深莫测起来,光辉形象不可同日而语。不过,这却给了朱由校一个主动展示自我的好机会,于是夸夸其谈。 不过,这家伙现在可风光了,居然把昨天催木匠告诉他的那些“修真启蒙知识”一股脑儿地翻出来,愣是把众女唬的一愣一愣的,竟然很快就成了她们心目中的偶像。说完之后,朱由校还装模作样耍了几招。 这几招是娃她娘昨晚给他传功时所教授的《达摩易筋经》功法及其运功路线,却因为理论多于实践,且昨晚完全是“填鸭式教育”,导致朱由校在比划招式时的动作异常生硬,最后索性盘膝打坐吐纳炼气了。 这时,众女才忽然发现经过这么一折腾,居然过了一上午,顿时感觉有点饿了,便吩咐太监和宫女们去准备食物。然而就在这时,忽然一声“皇上驾到!”尖锐嗓音传了进来,立刻吓了众女一跳,赶紧接驾。 只见朱由检在一众文武大臣们簇拥下疾步走来,根本就没乘坐龙辇,而是只披一件皇袍就来到了“咸安宫”门口,见侍卫、太监、宫女们跪了一地,便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接着,朱由检便领着文武大臣进宫。 “臣妾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皇后赶紧领着众嫔妃们出来跪接圣驾。不过,朱由校却因正在运功行法到了关键时刻,竟没来得及一起出迎,便被堵了个正着,尴尬之余只好躬身作揖算是见礼。 “皇兄免礼!诸位皇嫂快快请起!”朱由检先后将朱由校和众女扶了起来,接着才领着朝中文武大臣快步上前对着催木匠躬身施礼。不过,催木匠却依旧悬空盘坐吐纳炼气,连眼皮都没有睁开,似乎不在乎。 “朱由检见过‘催仙师’!”崇祯皇帝领着文武百官上前躬身作揖道:“朕想册封催仙师为‘大明国师’,不知仙师以为如何?”————“哈哈,小子,你碰到难题了吧?是不是感觉太棘手不好办,才来向老子求助?” “你?你!你……你狂妄自大,藐视皇权,论罪当诛!”在场众多“东林党人”,尤其是一些德高望重甚至手握兵权者,更是对催木匠这种藐视权威者嗤之以鼻,若非崇祯帝挥了挥手立刻制止,或许就会拔剑相向。 “休得无礼!赶紧退下!”崇祯帝朱由检横了一眼几名武将后,吓得对方大气不敢出,只好躬身退下。 “哈哈,小子,你确实是块做皇帝的料。”催木匠睁开眼睛似笑非笑道:“不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当然,你我之间虽无师徒情分,但催某既然做了你皇兄的师父,就当然不会让你家朱明王朝轰然倒下!” “噢?还望催仙师教我?朱由检感激不尽!”————“哈哈,催某曾说过,你没有缘分做我的徒弟。” “呃……这……”朱由检被怼得吃瘪,于是心一横,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扑通一声双漆跪地,对着悬空盘坐吐纳炼气的催木匠磕了三个响头道:“我朱由检跪天跪地跪君王,但从不会对第四者下跪!但是…… 如今这三个响头,却是‘三人成众’,代表了‘天下百姓’!朕以‘天下百姓’为江山社稷,恭迎‘催仙师’做我‘大明国师’,以展现当年‘诸葛亮’、‘袁天罡’之风采。想必催仙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