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到催木匠在“凤阳府”找了一间“龙门客栈”,被人反复推销特殊服务,拒绝后引起了对方的误会。 “噢?那么,依堂主之见,还是早点通知‘锦衣卫’为好,要不就同时告知‘东厂’与‘西厂’,免得到时候各方特务机构闹了矛盾,却要把气头撒到咱们的头上?”掌柜的是一个中年胖子,身着青衫长褂且头裹方巾。 “咯咯,也好。”美女冷笑道:“咱们都是在道上混的,可以不给官府面子,但不能不给特务机关面子,就这么办,赶紧叫店小二给客人送酒菜。不过,你也得看紧点,别让他跑了,本堂主这就去通风报信。” 就这样,催木匠继续享受着店小二再次送来的第二份酒肉。尽管那十两银子完全够吃多份酒肉,但开门做生意总得考虑成本,因此当店小二匆匆瞥见催木匠依旧在狼吞虎咽时,心中完全肯定对方定有问题。 就在店小二离开后没多久,天色终于暗淡下来,原来是夜幕已经降临,刚好到了娃她娘接管身体的时候。于是,催木匠心中便再次体会到那种诡异压迫感,刚吃了几夹菜并喝两口酒就不由自主的缩回去了。 “咯咯,终于轮到老娘来接管这具身体了。好酒海菜呀,真得感谢娃她爹,绝对不能浪费喽,咯咯。” 娃她娘从娃她爹背后钻出来后,便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来操起碗筷就一顿山吃海喝,趁着热乎把这四五道菜风卷残云,顺便再把一坛上好的“醉翁亭酒”给干没了,虽不至于像欧阳修那般醉倒,但也飘飘欲仙。 这时,原本还打算外出夜游的娃她娘,此刻也能没了逛夜市的兴趣,便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盘膝在床打坐炼气,借助酒肉之力,半醉半醒之间很快便进入状态。不过,娃她娘却始终将神识外放,观察动静。 “到了到了,就是这里。”只见一队锦衣卫约莫百十来号人,就在美女“堂主”引领下,正骑马赶来,各个荷枪实弹,杀气十足,全听美女吩咐:“有可疑者前来投宿,现就住在上等厢房天字一号,赶紧给我搜!” 话音一落,便有一名锦衣卫“小旗”领着一队人翻身下马,操起家伙就蹭蹭蹭上楼去抓人,而其他几队锦衣卫在各自“小旗”带领下迅速将整个旅馆包围,前排或拔出柳叶刀,或拉开手弩,后排纷纷蹲下举枪。 此处的“枪”并非长矛、红缨枪等长杆兵器,而是像鸟铳、倭铳一般的火器,防止被围困者狗急跳墙。 “砰”的一声大响,“天字一号”上等厢房的门栓被一股大力震断,原来是这些锦衣卫中两名身强力壮者合力撞开门后,便顺势一个翻滚就操起雁翎刀猛地往端坐在床的娃她娘砍去,却发现对方是女人只好收手。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深夜擅闯旅客房间?”娃她娘其实早就通过神识扫描知道了一切,却明知故问。 “搜!将一切可疑人员围住,若有反抗者杀无赦!”随着蹭蹭蹭的脚步声接连响起,那“小旗”所率领的一队锦衣卫已经将“天字一号”厢房门口左右两边完全堵住。这时,美女“堂主”紧随其后进来一看,顿时傻眼。 “你是谁?那个男人呢?怎么不见了?”————“什么男人?我没看见?不知道你说什么?搞错了吧?” “咦?搞错了?不可能!‘天字一号’就一间,怎么可能会搞错?”那美女“堂主”很是尴尬地与“小旗”对视一眼后,忽然心一横便咬牙道:“就是这个房间,绝对没错!看来,你们就算不是一伙的,那也有关系!” “关系?什么关系?”娃她娘越听越想笑,于是怒怼道:“你们要找的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况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认识你,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就是他的同党?平白无故胡乱抓人,这可是犯王法的!” “哼?王法?老子的话就是王法!”那“小旗”起先还被这莫名其妙地事情搞得晕头转向,接着见堂主与对方互怼,便也猜到一些端倪,于是便把皇家特务的土匪脾性展现出来:“要么束手就情,要么就地正法!” “咯咯,好蛮横的‘衣冠禽兽’啊!”娃她娘听罢后不禁笑骂:“朝廷鹰犬,果然残暴,就看你的本事了?”话音一落就暗中运转起玄功,只见娃她娘浑身上发散发出一股诡异的法力波动后,便启动了“气禁”法术。 “呔!找死!”那俩最先破门而入的彪形大汉,见领头的“小旗”发话后,便忍不住将夹在对方脖颈上的雁翎刀抽起,顺势用力劈下,以为手起刀落定能砍下一颗人头,至于对方是否长得漂亮,倒也无关紧要了。 “噹噹”两声,只见火星四射,刀刃上竟多出两个缺口,同时也将那俩持刀大汉震得手腕发麻,差点没把刀弄掉,便赶紧后腿两部惊骇道:“怎么回事?这女人的脖颈居然比钢刀还硬?不会是砍在石像上吧?” 众人见状,也赶紧后退一步,尤其是美女“堂主”与“小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