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到催木匠在前往“龙州”路上发现有人争斗,便隐身后躲在上空看热闹,以评估双方实力。 “哼,你的支那猪的愚蠢!我的‘式神’的厉害!”那俩黑衣蒙面人根本没有丝毫想要缴械投降的打算,更不在乎那些“式神”是否会损失,毕竟作为“忍者”兼“隐者”,其耐性十足,岂能用常理来度之? “哈哈\/嘎嘎\/咯咯\/呵呵\/嘿嘿,既然如此,那你们就都去死吧!该死的倭寇!”话音一落,那“南蛮五毒教”的弟子一边摇动幡旗继续释放出各种毒虫围攻对方,一边掏出一张灰色符箓激活发送信号。 只见那灰色符箓被灌入法力后竟然灵光大放,瞬间化作一道流星直奔东北方向而去,显然是在向师门求助去了。 不过,那俩黑衣蒙面人似乎根本不在乎,该干嘛干嘛,甚至还将其“祀神”放了出来。 其实“祀神”多用施术者祖先、师长等逝世后的“英灵”或“元神”封印而成,并且还是被施术者心甘情愿之下做成。只要施术者将自己的一丝精血与神魂寄托在“祀神”上长期供奉,便可让“祀神”进化。 这种进化无上限,只要后辈子弟們供奉与崇拜的时间足够长,则“祀神”甚至可进化到修为境界与神通法力远超活着时的程度,作为“神道法身”与施术者形成了彼此共生的关系,故常被用作撒手锏。 那俩“忍者”似乎也意识到对方刚才的所作所为乃发出了求援信号,于是彼此点了点头后,毫不迟疑地从怀中掏出了两个三寸高且刻满了各种诡异符纹的木头小人,同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侵染。 只见那俩三寸高的木头小玩偶在汲取了俩“隐者”的一口精血与本命元气后,瞬间散发出强烈的法力波动,迫使那俩“隐者”赶紧随手一扔将其抛出,却见那俩小木偶迎风便涨,转眼就化成一对男女。 男的黑袍罩体,头戴黑色笼冠,五官俊朗,棱廓分明,下巴无须,手持玉芴。女的却是羽衣白裙,头戴白色笼冠,五官精致,体态优雅,肤白貌美,手持长笛。二者悬空而立,身上的灵压惊人。 “不好,金丹真人!”原本还在忙着施法,并操控各种毒物、毒虫与众多“式神”对抗的五名“南蛮五毒教”弟子,在感应到了来自那俩“祀神”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灵力威压后,顿时都惊慌失措起来了。 “喋喋\/嘎嘎,你的小小的!我的大大的!支那猪的,统统的,死了死了的!”只见那俩黑白“男女木偶”此时早已如同真人一般活灵活现,并各自玄空盘坐,掐诀念咒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话音一落,顿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風起云涌,電闪雷鸣,暴雨倾盆,愣是把方圆只有数里大小的山坳变成了与外界迥然不同的世界,并且瞬间就破除了“南蛮五毒教”众人合力施展的各种手段。 “喋喋\/嘎嘎,支那猪哇,死了的喜妈死!胆小鬼爹倭,哇嘞哇嘞哇,通通的杀死爹死!”话音一落,只见那俩黑白“祀神”便各自伸手一抓,凭空制造出四个灰白色光球,向着前方一扔,猛烈爆炸! “轰隆轰隆”四声巨响过后,山崩地裂,土石翻飞,惨叫连连,最后安静,结果便是那些“南蛮五毒教”弟子所在之处被炸出了一个方圆百余丈且深达数十丈的大坑,而那五人却早已被炸的灰飞烟灭! 这时,催木匠依旧施展着“隐身术”,且躲在高空偷偷观察着下方的情况,却并没有被对方发现?按理来说对方的修为境界远超自己,精神力也应该更强才行,怎么会没有发现自己呢?催木匠疑惑。 其实,真正的原因并非催木匠没被对方发现,而是他早就被对方发现了,只不过以其“筑基中期”的修为境界,在“金丹真人”面前简直不值一提罢了,且身上气息与地上五人不同,显然并非一路的。 “什么人?居然敢杀我圣教弟子?活腻了么?”就在那四颗炸雷将五名“南蛮五毒教”的弟子炸的灰飞烟灭之际,忽然有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远而近,如同滚雷炸响,硬是闯进了这方天象诡异的山坳中。 “喋喋\/嘎嘎,また誰かが死にました!”那俩黑白“祀神”似乎不把来人的警告当回事,因为他们远在二百里开外就已经通过精神力扫描,探查到了周围的情况,觉得对方修为境界也不过与自己相当。 果然,就在话音一落没多久,只见一道灰光从东北方向一闪而至,瞬间悬停在这处方圆数里的山坳上方,原来是一个灰泡罩体切头戴斗笠的高大男人,且修为境界达到了真丹后期,浑身法力荡漾。 只见这“南蛮五毒教”的“金丹真人”似乎有意无意地转过头来瞅了一眼催木匠隐身的地方,接着由转过头去盯着脚下黑云密布且狂风暴雨的山坳,不禁随手摘下了戴在头上的斗笠,露出了本来面目。 原来这高大男人不仅脸上长满了麻子疤痕,而且额头上还有一个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