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胖老脸一红,随即郁闷加无语,嘴角抽了抽,暗道:要脸?碰上你这个煞星一开口就是跟吴冬林有勾结,这个黑锅扣实了,我不得被查个底朝天啊! 总之,他现在是顾不上脸皮了,腆着一张老脸冲海娇央求说:“海娇,帮叔解释一下呗,叔真不是冲你们俩来的,你离婚了,再嫁找谁是你的自由,张锦龙那小子管不着,叔也不会让他再来骚扰你的,你放心好了。” 王海娇:“……” 怎么扯到离婚再嫁了啊?她有些闹不明白,耳根却不由自主的红了,娇羞无限的飞快扫了殷东一眼,弄得他也是莫名其妙。 殷东瞅着胖,就忍不住皱眉头:“别东扯西拉的啊,今天这事儿跟王海娇离不离婚,再不再嫁,扯不上一毛线的关系,你别想避重就轻。” “我真不是避重就轻!”胖嚎了一嗓子,脑门的冷汗都汇聚成豆大的珠子,一颗颗的往下滚。 看他慌成这样,而其余的也一脸的不安,殷东不无玩味的说:“我来这里之前,刚逃过吴冬林手下的暗杀,到了这里,就碰上你们这帮伙伙同你侄子以莫虚有的罪名抓捕,你要是说你跟吴冬林的手下没有勾结,你得看负责吴冬林案子的领导们信不信了。” 胖一听,浑身肥肉哆嗦起来,哭丧着脸说:“你就看海娇的面子帮我解释一下啊,我保证不会再让张锦龙那个畜牲骚扰你们了,也保证老张家所有的人不会干涉海娇再嫁。” 张锦龙简直忍无可忍了,吼道:“二叔,你跟这对狗男女说什么?” 殷东也觉得这事儿得扯清楚了:“我跟王海娇的事儿,轮不着你们管……啊呸!我跟王海娇就没什么事儿,死胖子,你别胡扯,败坏王海娇的名声!” 王海娇听了这话,莫名的忧伤,看殷东的眼神有些幽怨。 胖只觉得苦不堪言,就是接到报案之后的一次正常出警,要不是碰到亲侄子,他也不会循私,也不会陷进这泥潭了,这一次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都是张锦龙这狗一样的东西不干人事儿,把亲叔也坑了! 想到这里,胖就恨死了张锦龙,掉头冲出去,扯着张锦龙一顿没头没脸的暴打,边打边骂:“你个狗东西成天不琢磨点人事儿,专门海娇这么好的媳妇儿,你不跟她好好过日子,跟她离了,你还要来找她的茬,还要栽脏陷害人家,老张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无情无义的畜牲!” “二叔……” “你就是叫爹,老子今天也要打死你,你个狗东西,为什么要污蔑别人诈骗,你还敢报假案,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哎呀痛啊……” “不打得你痛,你不长记性,以后还要祸害人,还要报假案!” “别打了,二叔,再打骨头就断了……啊啊……不是我报的案啊,是金福记那女的报案,说那对狗男女诈骗的,也是她,你抓她呀!” 被打得受不了,张锦龙涕泪俱下,看到吓得像受惊鹌鹑似的杨娜在旁边,一把将她扯过来,推向自家二叔,呜呜的哭道:“你要打,就打这个贱人吧,是她的主谋!” “你少在这里推卸责任,就胡乱冤枉人!” 话虽如此,胖的眯缝小眼里仍闪着算计的目光,心下盘衡着,这锅甩给金福记背,比让自家亲侄子背锅更合适。 再者,金福记也不算是背锅,本来报案的电话就是金福记的人报的案,说殷东诈骗的也是金福记的人。 很快,胖把打得像死狗的亲侄子扔在地上,就冲旁边一个说:“你们把金福记的人都仔细调查一下,弄清楚金福记的人为什么要指控殷东诈骗,弄清楚金福记的人是不是跟吴冬林有勾结!” 们立刻答应着去了,有种落荒而逃的即视感。 殷东撇了撇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搞得像他是什么凶神恶煞似的。 他看得出胖甩锅的打算,却也没打算阻止,反正这货把张锦龙暴打了一顿,算是给海娇姐出了一口气,再给金福记一点教训也好,总不能让金福记的人平白冤枉他是个诈骗犯,却不受一点惩罚吧? 就在这时,王海生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错愕的问:“东子,这是搞什么啊?出啥事了?不会是吴冬林的人又来杀你了吧?” 殷东摇头说:“不是。” “哦……卧槽!这不是张锦龙那畜牲玩意儿的二叔嘛,那孙子看到你跟我姐在一起,把他二叔叫来找你的茬了是不是?” 王海生说着,就要捋袖子,就挨了他姐一记爆栗,然后听她喝斥:“别在这儿添乱,一边呆着去!” “必须不行啊!老姐,你不知道张锦龙坏得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了,他把他二叔叫来肯定是要把东子往死里整的。”王海生说着,扭头看到竖在墙角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