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你这么贱了。”
阮白早已进了医院的电梯。
电梯内没信号,因此,这个时候在出租房楼下拎着鸟笼子遛弯的爷爷,没打通孙女的电话
“老家伙,你在这小区租的房子?”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带疤,上下打量着被围堵住的老人。
“我孙女租的房子。”老头儿颤声说道。
不想给孙女惹麻烦。
其中一个男人点头,“好,体谅你年纪大了,又租的房子,想必外地来的也没什么钱,你走路不好好走,导致我开车躲你的时候撞上铁栅栏了,掉了块漆,你也看到了的,这样,你就陪我一千块好了。”
“一一千?”爷爷被这个数字惊着了。
那车是辆年头挺久的奥拓,本身就掉了漆,爷爷觉得这是讹人。
“既然你孙女的电话打不通,那我们就打这个,这个是谁的电话?他能给你送钱来?”那讹人的男的,拿起老人身上挂着的一个塑料老人证。
证件背面,阮白写了她的手机号码。
慕少凌昨日上午却担心老头儿遇到一些棘手问题,或者迷路,阮白不方便赶过去解决,因此,他写了他的手机号码在老人证上。
刀疤男拨通十一位数的手机号码,正觉得这手机号码很好的时候,那端有人接听了。
“小区里有个遛弯的老头儿,是你什么人啊?他不好好走路,导致我的车刮掉了一片漆,你看,你过来一趟谈谈赔偿的问题?”